葉舒相當詫異:“找我的?”
她第一反應,是有人借著她不願意上針灸理療課,開始鬨事了。
結果並不是,但還真的和她的針灸理療有點關係。
喬紫琴說了個人名,是葉舒萬萬沒想到的。
張老頭。
葉舒奇怪了:“他來乾什麼?”
喬紫琴:“他之前不是那個地方壞了麼,陳醫生給他接好了,但是他……”
那陣事情鬨的很大的,總之,他的根子確實是真的壞了。
她雖然已經結婚了,和柴家三兄弟在那種事情上也非常的和諧,但到底還年輕,臉皮也還薄著,所以此時說起這個話題,臉不自覺地就通紅一片。
“他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消息,說針灸可以治好他的這個病根,就過來了。”
葉舒沉默了一瞬,說道:“對,如果是其他方麵的原因引起的不舉,或者性生活方麵有點困難,通過針灸確實可以改善。”
喬紫琴:“那他這個,難道真的還有救啊?”
葉舒:“我沒給他做過治療,但是我看過陳醫生當時給他治療時候的病例,按照陳醫生當時的診斷,他能被治好的希望不大……”
喬紫琴:“他其實前幾天就來過,就等著你這邊的針灸診療課開課,還自薦說可以給你們當免費的上課病例!”
“說的好聽,他其實就是想讓你給他把那東西治好。”
“結果你昨天不是沒去上課麼,他當時跟著楊醫生他們來找你,但是被戰士們攔在了外麵,他大概是不敢和戰士們對上,所以昨天沒鬨事,走了。”
“結果今天突然來了,一身的酒氣,來了醫院就說要找醫院的領導,讓他們給他治病,又說要找會針灸的醫生,一定要給他把這病治好!”
“發了好一陣酒瘋,還說要是不給他治好,他就要把醫院都給砸了!”
葉舒聽得八卦心一陣陣冒了起來,好奇地問:“所以,真的砸啦?”
喬紫琴:“那倒沒有,保衛科的同誌及時來了,把他給帶走了!”
把事兒說完了,她左右看了看,然後悄悄地和葉舒咬耳朵:“現在大家都在說,院方肯定馬上要取消你的休假了。”
葉舒挑眉,笑了一聲:“那倒不用,我現在休假休的挺合適的,我愛人傷重,需要我照顧。”
然後讓喬紫琴好好工作,沒再和她閒聊了。
霍亦晟耳力好,雖然隔得有點遠,但還是聽到了一些,當即就拉住了她的手,說道:
“要是那鬨事的真來找你,你就吹哨子,讓小高帶人把他抓起來!”
葉舒笑了:“他是病人,我是醫生,你們抓他,理由呢?”
霍亦晟:“他耍流氓!抓起來,判刑!”
葉舒見他臉黑,愈發笑了:“我現在休假呢,他找不到我這裡的,要是真的找來了,他就是真的耍流氓!”
霍亦晟捏了捏她的手,麵色憂心:“反正你現在每天來回醫院一定要小心。”
葉舒:“放心好了,我都是和莊姐一起走的,再說你給我的哨子我也一直隨身攜帶的。”
霍亦晟:“那你休假的事……”
他知道她一直都是很在意工作的。
葉舒笑了笑:“我之前就不著急,現在就更不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