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賢思索了一下,道:
“他原是北方的一個豪門,和太後的弟弟關係有些不錯,後來知道太後要來南域,就跟著一起來到了這裡。”
“殺了吧!”
賈詡將手中已經涼了的茶水倒掉,淡淡的開口:
“我不太喜歡話太多的人!”
“這天下聰明的人很多,可是,聰明,話多又喜歡顯擺的,就該死!”
魏忠賢心中一緊,然後急忙的拱了拱手:
“遵命,相國大人!”
嗖!他瞬間化為了一個虛影,消失不見了。
“汪公公。”
魏忠賢走後不久,賈詡扭頭看向了酒樓的另一個角落,問道:
“陛下,那裡今日有什麼反應?”
那裡分明空無一人,可就在他問出這句話的刹那,一道身影出現了。
發白無須,腰挎一把長劍,有著幾分書生的模樣。
正是西廠廠公汪直:
“回賈相爺的話,陛下很是傷心,今日以來滴水未進,茶飯不思,哭的昏厥了三次,眼都滲出了血水。”
“沒有懷疑太後的死因?”
“沒有。”
汪直回憶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
“陛下未曾有半分的異常,隻是在哭。”
“哭,不異常嗎?”
賈詡聽到後,笑了出來:
“太後又不是陛下的生母,中間又分離了幾個月,能有什麼感情?”
“他究竟是在哭死了一個母後,還是在哭,自己日後沒了靠山?”
汪直心頭一驚,拱了拱手,問道:
“相爺,您是說,陛下他……。”
賈詡閉上了眼睛,手指放在桌上,不停的敲著。
他思考了良久,終於,似乎是下了某種的決定:
“西廠廠公,汪直,聽令!”
“屬下在!”
汪直神色一肅,急忙道。
“去找一找,主公有沒有什麼犄角旮旯裡的親戚,有適齡的女子,接回來,送到皇宮裡,給陛下寬慰寬慰。”
汪直聽到這個條件,有些愣住了:
“相國……這?”
“找個親戚送進去,主公就是皇親國戚了,以後方便咱們篡位。”
賈詡抿了一口剛剛煮好的茶,十分的淡然:
“畢竟現在關注咱們的勢力頗多,大離也統治了近千年,為了統治的合理性,咱們還是按照禮法的來,禪讓吧!”
“不……我沒有疑惑相國大人的做法,隻是……。”
汪直抿著嘴,似乎遇到了十分尷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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