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該死!該死!”
西部,麟山城。
一位金發碧眼,長得有些奇異的男子奮力地捶打著房屋中的字畫。
“這鎮南王是從哪裡來的人!”
“他不是分三路大軍去北伐,去攻打聯軍了嗎?怎麼會來我西部!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還有前方,前方那麼多關隘,那麼多將領都在守城,他們是怎麼守的?”
“啊?”
他像一隻發怒的公牛,赤紅著眼,大口的喘著粗氣。
整個房屋噤若寒蟬,紛紛低下了頭,沒有人敢多說一句。
王黼,北宋末年的宰相,善於諂媚,因金軍攻打汴京,未得到旨意,就私自帶著家人直接跑了,把皇帝給留在那,結果後來就是,被皇帝給宰了!
曆史上對他的評價沒有太多,就隻有一句話,他的嘴非常大,幾乎能吞下一隻小碗!
“大人,你是有所不知,”
這時,一位身穿著官袍,看起來職位有些不低的男人開口了:
“那天命人,可惡的很!”
“他得了隋煬帝的傳承,以隋朝名將為先鋒,以隋煬帝的饒果軍為主力,連聲招呼都沒打,就直撲我西部邊境!”
“大人,你應該也明白的。”
這時,另一位官員站了出來:
“本朝重文輕武,武將一方麵本就是短板。”
“再加上當初一些不願意轉化為神靈,直接去輪回的,直接去化道的,咱們根本就沒剩下什麼武道高手,就更彆說統帥了。”
“這要是和隋唐的那群打起來,那簡直就是貓遇到老鼠,幾個回合就被人錘爆了!”
“放屁……都是借口!”
王黼大手一揮,直接把桌子給掀了:
“隋朝一個不過建立幾十年的皇朝,憑什麼可以和我們大宋三百年的國運匹敵!”
“更何況人家才剛複蘇不久,咱們都已經活了這麼些年了!”
“狄青呢,把狄青給我喊過來,讓他去外麵統帥著打!”
“大人,您忘了麼?狄青跟著長公主去了北方會盟,並沒有留在這裡。”
一位官員上前了兩步,提醒了起來。
“那童貫呢,他手下不是有那個梁山好漢嗎?讓他們也出手!”
王黼接著罵道。
“童貫大人和梁山來的將軍也都不在城中,他們被明王,給請走了!”
官員再次提醒道。
“艸!”
王黼被氣的直接爆了粗口:
“那我們怎麼辦?”
“難道眼睜睜的看著這天命人將這裡推平,將我們重新趕回地府?”
“這赤裸裸的香火力,明晃晃的信徒,咱們,就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