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帝姬?”
趙祥眯起了眼睛:
這裡竟然還殘存著一尊從古秦時期留下來的公主?
而且……還有十二金人?
當初他在贏歆那裡見過一尊的,說是在曆史的長河中都已經摧毀,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出現。
還有……鑒真六次東渡,真的是為了傳承佛法嗎?
馬嵬坡後,楊玉環逃到了這裡,真的沒有彆的目的嗎?
此刻,常年作為一個喜歡算計人的坑貨,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勁。
“好,麻煩老人家了,今晚我必去!”
趙祥笑了笑,伸手將請柬接過,然後示意著賈詡,打賞一些銀錠。
但,老人似乎是早有預料,請柬送到手後,頭也不回的就轉身離去了,那模樣似乎是早知道有問題。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趙祥笑了出來。
經曆此事,他也沒有心情再去探查一番了,隻有安靜的等著黑夜的降臨。
一天轉瞬即逝。
很快的,城鎮又開始變得迷蒙了起來,一股莫名的氣息又再次浮現。
“走了,時間到了。”
兩人猛然睜開了眼,銳利的光芒,仿若利劍,劃破了虛空。
客棧的走廊還是那樣,幽寂且又詭異。
明明都住滿了客人,但是,敢露頭的卻沒有幾個。
隻是,當趙祥走到門口時,卻是突然挑了一下眉。
“嗯?”
賈詡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眼睛也不自覺的眯了起來:
“燈籠變成紅色了?”
“而且……是先秦的小篆”
他眼中閃爍著神光,對其進行著更為仔細的探查,輕聲道:
“有車鄰鄰,有馬白顛。未見君子,寺人之令。阪有漆,隰有栗。既見君子,並坐鼓瑟。今者不樂,逝者其耋……”
“這是……《詩經,秦風,車鄰》?”
賈詡皺著眉,有些狐疑的開口:
“在客棧門口掛這種東西?”
“以前倒也沒注意。”
趙祥笑著道:
“看來這座客棧,是他們老嬴家的生意啊!”
鐺!鐺!
這時,街道上響起了更夫打驚的聲音:
“駟驖孔阜,六轡在手。公之媚子,從公於狩……。”
他聲音清朗,語氣昂揚,言語之間有幾分傲氣,似乎不是怕彆人聽得見,而是怕彆人聽不見。
“這段……是秦風中的《駟驖》!”
賈詡精神力如同瀑布噴湧而出,環顧著整座城池,有了一些猜想:
“難道?這裡是當年徐福東渡時,一些忠於大秦後人的棲息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