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池騁把人教訓完了,都快到下班點了,拽了濕紙巾先放在出風口捂熱才給秋晨擦。雖然捂熱了,但還是有點冷,秋晨起了層雞皮疙瘩,“涼~”
????????????秋晨歪著腦袋趴在座椅上,雙腿搭在池騁腿上,眼角還掛著淚,哼唧哼唧的委屈死了,“你輕點~”
池騁看他那小樣,心都軟了,手下動作也放輕了,從夾層裡拿了軟膏,“還難受?沒破,就是腫了點兒,紅了點兒。”
“以你的恢複能力,今晚還能繼續作戰!”說著還上手拍了拍,彈性不錯。
“彆打我,疼~晚上不行,我要休息。”秋晨反手去推他,結果被抓住湊在唇邊親了一口。
“明天周六,不行也得行!”池大爺一周可以撒開膀子吃肉的時候也就周五周六兩天,平時要上課小東西總是有顧忌,基本就讓吃一次。
“行了,男子漢大丈夫,不許哭!”池騁掌心慢慢揉著他膝蓋的傷,幸好褲子厚沒流血。
說到這個秋晨有些生氣,“我哭是因為你故意按我的傷口,我都說好痛了,你還按!”
池騁對著他的屁股又扇了一巴掌,“你要是不玩滑板能摔嗎?你要是聽話戴護具能摔這麼慘嗎?”
連著兩個反問,逼得秋晨不敢反駁了,小腿晃了晃,抗議,“彆打我屁股,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要是小孩兒我得再被抓進去一次!你還得給老公寫諒解書!”池騁又拍了拍,這次力道可以忽略不計。晨兒已經原諒他了,現在他都敢拿當時的事開玩笑了。
果然秋晨回頭去看他,視線相對,池騁眼角帶著笑,秋晨微褪去潮紅的臉又紅了,還多了絲羞惱,“你討厭,大變態!”
“你就栽在變態手裡了,彆抵抗了。”池騁一臉獰笑的直接把他薅起來抱懷裡揉搓一通,故意在鎖骨,胸口種草莓。
脖子上秋晨不讓,他可不想上課的時候被人打量了~
抗議過很多次,最後池騁妥協了,但是更變著法的在彆的地方留痕跡。
池騁正親的癡迷,來電話了,郭雲川打的,“來喝酒,不許帶你家小不點兒!”
秋晨就枕在池騁臉上,聽的一清二楚,“我偏去!”
就是因為鍋子和他說那些話,他才會來盯池騁,結果被教訓的這麼慘,哼!
“池哥,鍋子故意不帶我!”
郭雲川聽了個一清二楚,“嘿,你個小告狀精,又告我狀。”
“就告狀!池哥,我們一起去,你把鍋子喝趴下,我把他珍藏的酒都拿走!”
“好,我們現在就去。”池騁把手機塞他手裡,然後給他穿衣服。
電話那邊的郭雲川都氣笑了,“你倆分工還挺明確,小不點兒,我跟池騁誰把誰喝趴下還不一定呢?”
“池哥把你喝趴,你等著吧!”秋晨說完直接把電話掛了,這話是池騁原來總跟他說的。
你給我等著!你給我等著的!說了不知道多少回,秋晨已經靈活運用了。
池騁也沒回辦公室,直接開著車去郭雲川的酒吧,這個點也沒吃飯,就在路上點了個火鍋。
等他們開到的時候,火鍋外賣正好也到了,最裡麵包廂裡,放上火鍋,擺上十多種菜,六七種調味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