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說山上響了好大一聲,不知道出什麼事兒了。”
他皺眉看了看遠處的雪山:“應該沒她們說的那麼誇張,不然都不用咱們問了,應該是小動作。”
他回頭看了眼停在後麵的車,然後回頭對我說道:“我們準備去看看,你們呢?”
我看了眼後座的幾個人,他們也跟著點頭,唯獨方玉看起來心事重重的。
“方玉,你有啥想法?”
方玉被我叫得一愣,隨即搖了搖頭:“沒事兒,沒有想法,就是有點兒心慌,那就去看看吧。”
我們順著人群的方向慢慢開著車,一路上看見不少生麵孔。
“阿力木,你們村裡外來遊客真夠多的啊。”
阿力木趴在窗戶往外看:“以前沒有這麼多,可以說是特彆少,來往的都是做玉礦生意的,今年確實多了很多。”
到了人頭最密集的地方我們就下了車,但這個熱鬨似乎看了個寂寞,雪山依然靜靜地聳立在那兒,看不出什麼異樣的地方。
佟叔站在車旁負手而立,眼神間又露出了當時在薩吉滿神山時的肅穆。
“佟叔,你想啥呢?”
相比於老四爺,這個老頭是真心愛湊熱鬨,我總覺得他知道的更多一點兒。
佟叔眉頭緊皺著:“這次沒什麼,但我聽說剛下雪那兩天發生了一場雪崩,那個不正常,上次出現那種情況都是百年前的事兒了,人們都說戚家就是那個時候得了個寶貝,所以戚家礦才能開出好東西,戚家一個外來戶才能那麼多年屹立不倒。“
又是戚家礦坑,這個名字我頭一次聽還是在阿力木那兒。
“這個戚家礦坑這麼神嗎?傳得這麼邪乎。”
“你小子不知道這些,這個礦坑是清末的時候一對天津的戚姓兄弟帶人開采的,開出來的料子堪比籽料,甚至會反白,這種料子你能找出幾處來。”
我心裡直犯嘀咕,在我看來能帶人開礦,無非就是權、錢和腦子,沒有這些就是給脖子上掛八百個寶貝都沒用。
這熱鬨對我們來說沒什麼看頭,兩輛車很快就開始掉頭往另一個岔道的阿力木家走了。
“又是那個姐兒嘞!”
剛走到一半陳誌突然指著路邊的人叫了一聲,我放慢速度看了一眼,是我們遇到過兩次的嚴英,這會兒她正跟在一個帶著帽子的男人身後,看起來情緒有點兒激動。
前頭男人的臉被帽子遮住了大半,他又低著頭,讓人看不清臉。
嚴英一直試圖去抓男人的衣袖,但男人卻左躲右閃的,隻是一味的躲避也不跟她說話,也不知道他倆要去哪兒。
光頭一看頓時趴在玻璃上大喊:“我靠負心漢!我就說他不是好人呢嘛!”
後頭的陳誌更是一臉悲痛,仿佛被傷害的就是他本人,他咬牙切齒地說:“我硬是看走眼咯!”
一邊的阿力木和方玉一臉好奇,不知道我們這是怎麼了。
方玉看看我們又看看路邊糾纏的兩個人:“你們這是怎麼了?這個姐姐是阿麗亞的孫媳婦嗎?都沒聽他們提過?兩個人吵架了吧。”
我們三個瞬間扭頭看向她:“什麼阿麗亞的孫媳婦?”
方玉有點兒莫名其妙:“那不就是帕爾瓦孜嗎?衣服還是阿力借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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