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紛紛搖頭,都說從沒見過其他人。
我懵了,那從什麼時候開始就是幻覺了?我記得我原本戴的是頭戴式手電,可這會兒它好好在背包裡躺著。
如果我看到的都是幻覺的話,那是為了什麼?搞我心態?
我回想起自己當時的狀態,那種情況如果多來幾次,我沒準兒真就受不了了。
那道聲音說的話還曆曆在目,他所說的新的軀體難道就是玉傀?
他在引誘遇難的人自願成為玉傀……
我想起夏吾的忠告,大山有靈,他們會誘騙我們,所以我媽說她不能提我不知道的事兒,是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才對吧,大山編造的東西是基於我的渴望,我不知道,那她們也不知道。
他給我塑造的世界很像一個平行世界,是與這個世界同時存在的另一條時間線,可我從沒聽人說過有什麼異寶能讓人穿越的,大家流傳的都是看到未來。
這是哪裡出了問題。
不對,我想到了自己腿上的傷口,又回想起我當時那股自發的危機感,這種對危險的感知似乎是我肉體的本能,我似乎是被這股強烈的本能從那個地方拉出來的。
如果不是這樣,我可能就像自己說的,真的留在那裡守著我媽她們,讓他們安安穩穩過上一輩子,這樣的話,我應該也就心甘情願地變成了一隻玉傀。
可夏吾是結結實實地熬了很多年啊,他並沒有消失。
這太亂太抽象了,傷口的刺痛讓我的頭腦保持著清醒,我大膽猜測著,難道是昆侖山是以構建一個小世界為條件,誘使彆人成為玉傀,但原本世界的我們並不會消失,這不是穿越,反而更像是意識複製,將同一個人複製粘貼,本體在這邊兒當牛馬,副本去享清福。
那這不就是騙人嗎?在副本看來可能一切都很美好,但本體該遭的罪是一點兒沒少啊,反而更慘了,這不就是一個天大騙局嗎?
完了騙完人還要說這可都是你選的,怪不得彆人。
而且那已經不是引誘了,多少帶著點兒威逼,假如說夏吾拒絕成為玉傀的代價是親眼看著阿麗亞一遍遍在火場裡逃生然後去世,那他應該很難拒絕吧,而且這還是基於昆侖真的會準確預測未來的情況下,事實上誰知道它會給夏吾看什麼殘忍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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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狗!老陰狗!
我猜我不是唯一一個意外逃脫的人,不然也不會流傳出有關於預測未來的傳言,按照這些缺德鬼的做法,我甚至懷疑它是故意放出一些漏網之魚,以此吸引更多的人來探索這些秘密。
至於所謂未來的真實性,我保持懷疑。
可夏吾怎麼不跟我說這些呢……他是真不記得還是說不出口?
我覺得自己身處在一個陰謀裡,靠著那點兒微乎其微的線索瞎猜著縹緲的答案,等我回過神來,卻發現一隻石鼠不知道什麼時候挪到了我的身邊。
我與他那雙黑豆眼對了個正著,黑暗中那張尖細的臉嚇了我一跳。
“誒,你靠過來乾什麼?”
我握緊手裡的電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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