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打我乾球呢!”
聽到這聲音的同時我的眼前終於亮了,光頭就坐在地上捂著腦袋一臉怨毒地看著我。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終於反應過來是自己打得他,趕緊不好意思地給他扶了起來。
“做夢了做夢了,對不住了好大兒。”
“去你哥的,換褲子吧你個賣鉤子的!”
光頭把一條褲子扔到了我的臉上,氣哼哼地就出去了。
換褲子的時候我還看了眼路邊,還在鄉裡,我隻睡了一小會兒而已,陳誌和張海不知道去哪兒了。
“他倆呢?”
光頭瞟了我一眼:“走一半你肚子叫了,他倆買吃的去了,怕你餓死。”
他這麼一說我才發現自己確實餓得厲害,我坐在門口看著來往的人和車,心裡踏實了不少。
“烏眼兒哥,我們回來咯,給你買了根乖桑桑的拐杖。”
陳誌遞給我一根黑色的竹節拐杖,還真挺漂亮的,可我剛剛三十多歲,都開始用拐杖了,何其悲哀。
“有沒有那種能變成小板凳的?而且忘了讓你們給我買點兒打蟲藥了,這兩天吧,我吃了點兒刺身。”
……
我們坐在車裡胡亂吃了飯,張海突然拉開了車門。
“我還有事兒,不跟你們一起走了。”
我下意識把他拽住,“你去上哪去?”
“你管那麼多,我自己的事兒。”
我還是不鬆手:“你能有啥事兒?”
他氣得抬手就打我:“我他媽咋就不能有事兒了,你欠打是不是?咋了你就神經兮兮的?”
我不知道怎麼說好,總不能說我看見他死了吧,雖然知道那隻是假象,但多少還是有點兒受影響。
“你這趟要回東北,我不跟你一起走,我得回去找找張峰那個癟犢子,他這兩天又沒動靜了。”
他這麼一說我就不多嘴了,我都忘了張峰那個是非精了,我剛這麼一想張海就伸手指著我腦門子:“我這輩子攤上你們這樣倆弟弟真是造孽了,腿兒都要溜細了。”
我躲避著他的眼神,連反駁的底氣都沒有。
陳誌和光頭非要送他,他就是不同意,非要自己走,最後煩的他差點兒把我們三個紮堆揍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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