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富姨帶著錢濤就出來了,錢濤一臉的期待,“大師,要是真有鬼的話,我也不是說不讓他住,我理解,畢竟我是後來的嘛,但是太凶的不行哦。”
秦瑤有點兒不理解:“你為什麼不換個房子呢?雖然我不懂這方麵的東西,但你的狀態確實不好。”
錢濤歎了口氣:“這裡很便宜嘛,從親戚手裡接過來就跟不花錢一樣,彆的地方找不到這樣的平房,我不喜歡樓房,而且我沒有錢。”
一說到錢秦瑤也就理解了,鬼不一定殺人,但窮可以,人家錢濤不想掏錢。
錢濤為了感謝富姨還非要出去給我們買吃的,他前腳剛出去富姨就跟容遠說了一下她的缺德計劃,事關線索,容遠沒有一點兒猶豫,在他看來這也算不上犧牲。
鄭義不免感歎:“人美心善啊人美心善。”
陳誌逮著空子就對他口出惡言:“那你龜兒心黑得很嘛~”
錢濤是從鎮上的一家農家樂定的晚飯,位置不遠,一個十幾歲的柯爾克孜族男孩幫他一起端過來的,男孩很開朗,橢圓的臉上額頭飽滿下巴圓潤,看著很有福相,他靦腆地笑了笑:“我能不能看看你們的馬?”
男孩說起普通話來帶一點兒口音,笑眯眯地等我們答應,鄭義這個養馬官最高興,領著他就去了,男孩從側麵靠上去讓馬聞了聞他的氣味,看樣子遊刃有餘,眼裡都是對馬的喜愛。
不過他沒有久待,走之前跟鄭義說他爸爸騎馬很厲害,也歡迎他去看看他們家的馬,有事兒可以找他們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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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吃的很豐盛,土火鍋為主,還有鴿子和饢坑肉,飯後錢濤就被富姨請走了,接著她就開始點兵點將。
“今天,膽子大的去西屋,膽子小的留在東屋,容遠要在西屋。”
她說的西屋就是那間帶大炕的房子,而東屋則是錢濤之前睡的那間,之前的錢濤除了聽見怪聲和看見人影之外也沒彆的怪事兒,而且這些也都沒發生在他的臥室裡,那西屋就很可疑。
最後的分布就是富姨、容遠、我住在西屋,鄭義、陳誌、光頭住在東屋,秦家兄妹就很牛了,他倆要在院子裡紮帳篷,咱也勸不動,野人有野人的活法。
當晚睡覺之前容遠有些緊張,他好不容易閉住眼,挺了一會兒忍不住又睜開眼拍了我一下:“吳燕青,要是我夢遊要傷人,你千萬攔住我。”
我點頭讓他放心:“你就彆操心這個了,都不用我,富姨一鞭子能抽得你把上輩子的事兒想起來。”
“哦。”容遠再次閉上眼睛。
這一晚大家休息得很早,明明白天還陽光燦爛溫馨樸實的房子到了晚上卻成了另一幅景象,靜得出奇,不知道是不是我們聽慣了冰箱之類的電器聲。
烏雲趴在我身邊,兩隻眼睛嘰裡咕嚕直轉,就是不睡覺,而容遠一直眉頭緊皺,也不知道睡著了沒。
春天算是徹底來了,一整天下來小風就沒停過,而到了晚上,這風竟然越刮越大了,院子裡風吹樹葉的沙沙聲越來越響,這窗戶的密封不好,大風從縫隙裡擠了進來,“嗚嗚”的動靜時大時小,偶爾連門都會晃上幾下。
“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
我一直在仔細聽著這些聲音,冷不丁的旁邊的容遠回頭對我說了句話。
“這不是……”
我剛要回話心裡就咯噔一下,月光照在炕頭,容遠的眼睛隱藏在眉骨投下的陰影裡。
他這是醒著……還是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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