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顧不上光頭的瘋言瘋語,從腰間拔出一個小臂長的犬牙來,這牙的主人已經看不出生前的模樣了,但骨骼依然相當密實。
“你們自己小心!”
我大喊一聲,一腳踏地躍了出去,揚手就將一個伏地爬行的黑毛怪物釘死在了地上,這顆牙直接穿透了它的太陽穴。
此情此景,我也沒有心思去分辨這些怪物的由來和目的,我們得先活著,才有資格談彆的。
一隻又像鯰魚又像蛇的東西從地上飛速滑行過來,留下一路水痕,那張大嘴恨不得把我腦袋吞下去。
但殺魚我是早就有經驗了,握著犬牙就捅進了它的眼睛,溫涼的血肉中我向後使勁兒一穿,它也就不動了。
我心裡記掛光頭他們手無寸鐵,回頭卻看見光頭和馬曉羽背靠背,手裡正揮舞著一個天馬流星錘。
定睛一看,那不是那個所謂的樹木果實嗎?我親手打包過來的。
可那是個屁的果實,就是一個乾枯的屍首!隻不過他本來就長得異於常人,五官扭曲,但這改變不了他是人的事實。
此時他被光頭舞得虎虎生風,掀起一股股異香。
我三兩步跑到一根燈柱旁邊,這玩意兒一米五六,看著就是老木頭,我俯身一個用力將它連根拔起,起身一個揮舞打飛了一個黑不溜秋的東西。
“接著!”
我抬手一拋,木頭柱子當頭就飛向了光頭他們,而我沒想到的是接住的人竟然是馬曉羽。
這小丫頭不管三七二十一說接就接,直接被砸了一個跟頭,她懵了,光頭也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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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頭將手裡的同胞錘遞了過去:“要不咱倆換換?”
隻見羸弱的馬曉羽一咬牙抱著木頭就站了起來,尖叫著揮舞著手裡的燈柱。
我剛要回去,餘光卻掃到了那個去而複返的女人,她手持兩把武士雙刀,在我眼裡的樣子如真似幻,似人非人,一張臉來回變換。
除了那螳螂一樣的駭人麵孔,她還有一副人類模樣,圓眼圓臉,看起來像是做甜品很好吃的樣子。
聲音、長相、行事作風,她竟然可以是好幾個毫無關聯的人。
兩把長刀閃著冷光,她眼裡有著警惕卻也興奮:“小夥子有兩下子,來,試試。”
話音剛落她臉色一變,目光如炬,揮舞著長刀衝了過來,那刀帶著一股腥風,像是喝飽了血。
這女人的身法極其刁鑽,似柔軟,又極其淩厲,我的力氣竟然一時間使不出大用來。
我一手抓著犬牙,另一手又抽出一根泛黃的肋骨。
鋼刀敲擊在枯骨之上,聲音竟然渾厚飽滿,這是殺戮與死亡的聲音。
寒光一閃,那鋼刀幾乎劈在我的鼻尖,我將犬牙橫在眼前,齒尖距離她的眼睛隻有一寸。
刀風吹開我的亂發,我真切的看到她那雙閃著猩紅的眼睛。
雙刀交叉在眼前,那刀柄上都刻著字,是一個索字。
她露出一個誌在必得的笑,眼神落在麵前的犬牙上:“被我殺過一次的東西,你覺得它們能護得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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