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我就不知道怎麼回了,不光沒什麼恩,還有仇呢,但敵人的敵人就算是暫時盟友,於是我轉移話題:“你還有假嗎?今年應該有新的年假了吧。”
劉紅冷哼一聲:“不用假期,我跟傻逼領導打起來了,現在非常自由。”
我眉頭一挑,這風一樣的孩子還真是,不是在報仇就是在報仇的路上,記錄了一下她的初步意向後,電話另一頭正好有人叫她吃飯,溝通就此中斷。
這個人算是暫時搖過來了。
陳誌趴在茶幾上聽我打電話,這邊一掛他就趕緊問:“烏眼兒哥,喊劉紅過來是搞啥子工種嘛?後勤部門嗦,負責毀屍滅跡嗎?”
我嘖了一聲,並不讚同這個看法:“那隻是一方麵,你們想啊,如果老四爺真會換皮,咱們能看來個啥呀?”
彆說他們了,我都看不出來,當時在地洞裡我什麼妖魔鬼怪都看著了,可偏偏就是沒看見他有什麼不一樣。
“咱們分不出來,劉紅應該可以,小樹枝往後脖頸子一插,妥妥的大記憶盜竊法。”
他倆先是恍然大悟,然後點頭稱是,可光頭的表情慢慢就變了,搓著下巴若有所思:“但是,咱們也不能看見個瘸子就插人家一個眼兒吧?”
他的看法我予以保留,車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就一針,跑快點兒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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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了翻通訊錄,又打給了波拉特。
電話很久才被接通,卻沒人說話。
“老波?是我。”
直到我這邊說了話,波拉特才放心地出聲兒。
“嗯。”
不過也就這一聲了。
“老波,你要活兒不要?”
電話另一頭的波拉特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後才問道:“什麼活?我現在不做那個。”
“什麼這個那個的,正經事兒,主要是為了保護動物,守衛人類,為天下蒼生而奮鬥。”
他又沉默了一會兒:“你是不是,要抓我?”
我真是服了真個人,“你怎麼這麼陰暗呐,我抓你能換幾個錢?還不如自己去研究所來得快,我要去找一群害人又害獸的混蛋,你有沒有時間幫個忙?很積陰德的。”
波拉特對陰德很感興趣,稍微猶豫了一下也就答應了,不過我還提了個要求,讓他去幫我找來賽力,那個金光閃閃訓鷹少女。
賽力有點兒強悍,不那麼好溝通,要不是張海被野化了,我也不至於讓波拉特去幫這個忙。
彆看波拉特沉默寡言,乾活兒是真實誠了,三顧木屋看儘了冷眼,還真就把事兒乾成了。
賽力願意來我並不意外,畢竟她媽媽是鷹女,跟白毛一樣特殊,她也算我們半個同類了。
當天賽力就加了我的聯係方式,這人很熱心腸,很快就發來了一條消息:“張大哥很久沒回來,他在哪裡?要把他的馬送給他嗎?”
她這麼一說我才想起那匹很有靈性的小白馬,它跟張海感情很深。
但是……
“狼人能不能騎馬啊?”
我向光頭和陳誌拋出這個現實問題。
按理說犬科直立很傷脊椎的,更彆說騎馬,那趴著騎?
不行,很像小狗騎大狗。
而且萬一張海越看小白越覺得美味怎麼辦?
這是個棘手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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