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說道:“也不定在哪兒,你晚上去湖邊看看呢?就是那個長得像電動牙刷的,湖怪。”
電話另一頭安靜了幾秒,然後聲音突然尖銳起來:“你說什麼?你讓我找什麼給你?這麼好的季節正是發財的大日子,你叫我去給你抓妖怪。”
“不是抓,抓人家乾啥,就是看看它們現在怎麼樣。”
方昊聽著聽著就笑了,但是似乎不是很開心:“它們怎麼樣?我還想知道它們會把我怎麼樣呢,我真的……氣死人哦你這個人。”
我聽他不太樂意也沒強求,樂嗬嗬地找補:“啊行行行,那改天我過去一趟,去了還找你。”
方昊大叫:“你不要找我!”
我假裝沒聽見,及時掛斷了電話,然後低頭在我的戰略布局圖上添了一句:沒有拒絕,初步同意。
容遠坐在旁邊聽得認真,有點兒覺得我不可理喻:“你就是這樣強行要求彆人的嗎?他明顯不願意。”
我擺擺手:“哎呀無所謂,交情就是互相麻煩出來的,你這人就是太講禮貌,而且我了解他,他是個人精,要是真不想理我,一定會說一個看起來非常合理但實際很假的理由。”
容遠皺了皺眉,還是不太能接受我們這種霸道乞丐的強取豪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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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吃完了,大家夥就開始七手八腳地收拾碗筷,可收拾到一半門就被敲響了。
“估計是秦晃他倆吧。”
我抬腿在光頭屁股上踹了一腳:“逆子去開門。”
光頭罵罵咧咧一開門,卻發現門外是個讓我們意想不到的人。
“鄭義?你怎麼來了?”
門外的鄭義背著一個大包裹,臉上沒什麼表情,看起來跟之前那個樂天黑小子判若兩人,年紀輕輕的眼裡竟然有了點兒滄桑。
原本他像個天真親人的小狗,現在卻像是返鄉的傷兵。
他的出現頓時讓氣氛沉重起來,我們屋裡幾個人對視一眼,估計他們和我一樣心裡都是一沉,他就這麼回來了,那富姨……
大夥默不作聲,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小子精神萎靡,隻是站在門口,也不願意出聲。
我的眼眶突然有點兒發酸,清了清發堵的嗓子,故作輕鬆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去接他的背包。
“怎麼不告訴我們,你自己一個人回來了……”
他的聲音悶悶的:“不止我。”
說完他回頭看了一眼身後。
背包很大,正好裝骨灰匣子。
“先讓富姨進來吧,你……”
我有點兒說不下去了,富姨那麼強壯的一個人,竟然就裝在一個匣子裡,被自己不靠譜的小徒弟背了回來,而鄭義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半大孩子,自己怎麼挺過來的?
鄭義被我的話刺得一愣,並沒有把背包給我,而是幽幽地回頭看了一眼,然後又看向我。
“什麼啊?大哥,哪兒有我師父?師父還在醫院養傷呢,你彆嚇我。”
我下巴張合兩下愣是一個屁都沒憋出來,原本準備接過背包的手指向他:“不是,那你站門口乾什麼呢?”
他眨眨眼:“等楊思佳啊,她不知道幾樓,我忘告訴她了。”
果然下頭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一個披頭散發的女生提著一個巨大的帆布袋像蜘蛛一樣爬了上來。
她累得滿頭大汗,到樓梯轉角處一甩腦袋,扒拉兩下自己亂糟糟的長發。
“這破頭發,改天就給它剃了,還有鄭義,一會兒就把他殺了,竟然讓老娘扛這麼多東西。”
亂糟糟的頭發後露出一張熟悉的臉來,她吹開頭發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好久不見啊,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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