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霍煙大喊出聲:
“莊周承,你這樣我會恨你的!”
“你現在還不夠恨我?”莊周承反問。
“莊周承,你一邊要我接受你,一邊又讓我恨你,你是神經病,還是變態啊?老流氓,老混蛋……”
哭著,喊著,罵著。
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
莊周承確實很溫柔,含在嘴裡都怕化了一般珍視,隱忍又克製的。
他其實是,沒夠的。
但她實在嬌得很,精疲力儘的癱倒在床上,臉上淚汗交加,一種被摧殘後的嬌媚,惹人憐愛得緊。
莊周承是想親密過後,就去隔壁房間睡來著。
可沒舍得起啊,摟著人,想著再抱一會兒,等她睡著再走。
可等霍煙扛不住,睡著了後,莊周承就徹底不願走了。
想著她都睡著了,應該不會再吵著她吧?
所以,順理成章的留宿了。
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今天是新婚夜,他走了,會是一輩子的遺憾。
次日。
莊周承一一送走賓客,島上就隻剩他和霍煙了。
莊周承準備跟霍煙在這裡多住兩天,就當度蜜月了。
可霍煙是徹底跟他鬨僵,看到他就各種不對勁,他一靠近她就躲,他說話她也裝沒聽見。
莊周承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索性第二天下午就帶著人回了京都。
莊周承的時間排出來了,除非緊急情況,他不會在休假期間再提公事。假期就是為了陪霍煙的,他認為這是對霍煙的尊重。
所以吧,這回到京都,霍煙也沒好到哪去,還是處處都能看到莊周承。
彆墅的阿姨和小菲傭是真被辭退了,所以整棟彆墅得他們自己打掃。
霍煙有活兒乾的時候還算勤快,把大廳給拾掇乾淨了,拿著魚食喂魚呢。
莊周承從樓上下來,問了句:
“收拾乾淨了?”
指腹蹭了下一邊的琉璃台,“有灰呢。”
霍煙手上拿的魚食就頓了下,轉頭瞪他:
“這麼大個屋子,全都收拾一遍那到明天也收拾不了啊,就知道使喚我,你自己怎麼不動?”
“家務活兒不都是女人該做的?男人隻負責賺錢養家,明確分工,我認為這樣很合理。”莊周承笑道。
“我也可以賺錢!我念大學不是為了做家務的,再說了,你這房子每天都要打掃,你是不是想累死我啊?”
居心不良的家夥!
莊周承淡淡笑道:
“給你找事情做,免得你閒下來就胡思亂想。”
“我胡思亂想也礙著你哪裡嘛?真是不可理喻!”霍煙皺著眉頭冷哼。
忽然,霍煙“啊”地一聲痛呼,手上魚食整個灑在地上,手猛地縮了回來,連著跺腳:
“啊哈,好痛,好痛啊……都怪你,都怪你……”
好家夥,被魚給咬了!
誰讓她那手就杵在玻璃缸邊上呢?
拿著魚食又不喂,咬你一下,提醒你也不為過吧?
該!
莊周承看著霍煙,無語死了。
走過去,拉著她的手看,有些怔愣,看了眼那魚,那玩意兒都能傷到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