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處心積慮的結識有權有勢的人,就為了離開了他?
還是,她看到了比他更好的,她想要攀附更好的?
莊周承是鬱結在心,沒辦法釋懷。
霍煙坐起來,吸著鼻子:
“沒什麼好說的,不相信就是不相信,我解釋有用嗎?”
霍煙滑下床,莊周承一把將她拽了回來,聲音又急又怒:
“這就是你給我的解釋?”
當著外人的麵,他足夠給她麵子,足夠為她著想了。就算說謊也好,也該給他一個合理的說法。
霍煙甩開他的手:
“那你想聽什麼?哦,對,商業機密,我用那個東西跟那個男人交換嘛,是又怎麼樣啊?是我說的,現在你滿意了?”
莊周承大掌“嗖”地扼上她脖子:
“想破罐子破摔了?”
霍煙雙手用力板著他大掌,她脖子還傷著呢,可他若不想鬆手,她怎麼都扳不開。
霍煙火大的吼道:
“要麼就掐死我,要麼就彆這樣做做樣子嚇唬我!”
莊周承鬆開手,霍煙還沒來得及轉身時,就被莊周承一把推上了床,衣服撕成了碎片。
一個推攘,一個蠻攻,尖叫聲和怒罵聲充斥入耳。
毫無技巧。
蠻力。
淚水與激情並存。
男人野蠻得如同一頭獸……
莊周承早上一早就走了,是怕看到她醒來帶著恨意的眼神。
小心的哄著,寵著,卻還是做錯了。
她身世乾淨得近乎透明,還是個無知女孩就成了他的人,她哪裡會認識祁文山?
她和錢子昂的交情會有多深,他能不知道?
他都懂,儘管解釋不了為什麼出現在祁文山的房間,儘管解釋不了祁文山那話是什麼意思。
但隻要她說一句,他都信她。
可她不說,反倒承認了。
侵犯她並非他的本意,變相的處罰是想給她教訓,不是自己的錯,不要亂認,她不該是破罐子破摔的人!
有很多話想對她說,卻無從開口。
心,有些倦了。
所以他躲了,堂堂孤傲自負的莊三爺,因為怕看到一個女人的失望的眼神,躲了。
霍煙醒得也挺早,但身邊的位置已經沒有了溫度。
光著身子坐起來,坐了很久,想了很多很多。
她忽然警覺,他昨晚沒戴套。
霍煙趕緊穿衣下床,忍住身體的不適,換了衣服洗漱後背著包就出門了。
她本以為莊家大院站崗的警衛會像京都彆墅那邊一樣,不會放行,卻沒想到她大搖大擺的居然走出去了。
走出莊家大院時自己都有些驚訝,回頭看了眼身後闊氣的大院,自嘲的笑笑,莊家三太太?
她哪一點像了?
去她的三太太,誰稀罕誰拿去。
霍煙原本隻是打算去買避孕藥的,就著水藥藥片咽下肚,放心了,吐了口氣。
攔了部車直接去了機場,她要回家。
莊家人,莊周承身邊的一切,她都不伺候了,愛怎麼著怎麼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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