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煙又“嘭”一聲兒倒床上了,趴在床上悶悶的哼哼。
“討厭,死了算了……”
霍煙又爬起來,異想天開的問:
“是不是我死了莊周承就會回來了?”
慧姐沉著臉:“瞎說什麼呢?好好的說什麼死不死的,等著,慧姐給你想辦法……”
霍煙跟阮惠熙的關係,就是這一次的密謀後開始親昵起來的。
以前兩人表麵關係再好,手拉手都沒有親昵感的,這一次過後,說親如姐妹也不為過。
當天莊周承就匆匆趕回來了。
原因是阮惠熙給她家老公去了通電話,其實也沒說什麼,左右不過是說姑娘不肯說吃東西,沒吃呢,就想吐,睡兩天了吧,還在睡。
阮惠熙又說,也沒關係,大概是吃藥吃的,感冒嘛,都這樣。
阮惠熙掛了電話,想起當初那姑娘為了逃開那位爺,差點去死了。
當初那位爺多深情,多讓人心痛?
如今為了這點兒芝麻綠豆大的小事,大費周章來這麼一出,是不是掉份兒?
你愛一個女人,大大方方的不行?
就算身份地位擺在那,不允許人輕視,也不能這麼欺負人家小姑娘是吧?
夫妻間哪能一味的強勢?
這麼來,彆說霍煙了,就她也受不了啊。
陸增原話傳達,莊周承一聽,不對勁!
當即火急火燎的往回趕。
七八個小時的旅程,京城落地時是半夜兩點,一行人行色匆匆的往東方明珠趕。
一進門就匆匆上樓,迫不及待想先看一眼。
推開門,在門口站著,目光掃向屋裡深陷進被子中的小女人,看不見她的臉,隻看到鋪散在床上的漆黑長發,睡得挺沉。
莊周承輕輕帶上門,麵上情緒冷峻中帶著柔和,眼底暗藏喜色,麵色並沒有因為長途而出現半分疲倦。
轉身下樓,一屋子人都安靜的等著。
莊周承走向阮惠熙,阮惠熙有些底氣不足,不知道這位爺想乾什麼,下意識後退一步,轉頭看自家老公。
莊周承適時駐足,距離還有,出聲問:
“小姐這兩天一直躺著沒起來活動下?”
“小姐說身體不舒服,不願意動……”
阮惠熙被這位爺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還沒有這麼直麵說過話,倍感壓力。
阮惠熙到底不懂莊周承的談話方式。
莊周承問了個頭,了解的人就會從頭到尾仔細說清楚,不會不上道的等著大爺問一句才答一句。
可這位爺的習慣,阮惠熙怎麼可能清楚?
所以說了一句,就沒再說了。
陸增走近阮惠熙,低聲道:
“這兩天霍煙小姐的飲食習慣,喜好什麼也都說說。”
阮惠熙立馬懂了,趕緊出聲再補充:
“小姐這兩天……也沒什麼特彆的,就是嗜睡,做什麼都不上心,也不願意下樓走走,除了哭還是哭,飯也沒好好吃,瘦了一圈呢……”
她可沒有可以誤導誰啊,一通說完後緊跟著又補了句:
“大概是病了的原因,食欲不振,看見吃的就惡心,特彆有一點帶腥味兒的,連雞蛋她都不吃了,就說惡心。吃了藥,睡得多,可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