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煙躺在床上,疼得有些厲害,半撐著身體吃止痛藥。
果木說若再過幾天不見好轉,還得重新拍個片子檢查下。
霍煙有些擔心,胯骨如果裂了,往後走路都成問題。
當然,她覺得沒那麼嚴重。
因為她現在能站能坐,隻是久了才會疼而已。
莊周承中午照樣過來了,再忙也要陪她吃飯。
他在的時候,她才會聽話一點,多吃兩口,他一沒在,她連湯都不願意多喝兩口。
“聽陸增說,上午外甥媳婦來找過你?”莊周承低聲問。
莊周承並不是想知道什麼,她願意告訴他,他就聽,不願意說他也不勉強。
反正在她養身體期間,絕對照著她的心情來。
霍煙慢慢的喝著湯,聽見莊周承問也沒覺得奇怪,外麵那麼多人守著呢,要不知道安瑾瑜過來那才怪了。
大概是陸增說過,安瑾瑜進來就反鎖了門,所以他才有此一問的吧。
霍煙把湯喝了一半,往他麵前推,這意思就是喝不了了。
“多喝一點,嗯?”莊周承拿著筷子給喂。
霍煙搖頭:“味道有些悶,聞著不大好。”
莊周承再堅持,霍煙沒辦法,張口接著。
喝了一口,立馬按著他的手,認真的說:
“我喝一半了,彆再給我了,好嗎?”滿是懇求。
莊周承點頭,“好,不喝了。”
霍煙這才說安瑾瑜的事,是因為什麼,她隻需要說“安科”兩個字,他就什麼都明白了,所以霍煙並沒有多說彆的。
莊周承看著她,低聲道:
“安科的事,不是那麼簡單。若要保這個人,就會牽連彆人。官場中,千絲萬縷的關係,我沒法給你解釋。安科的結果不會太好,不想他出來的,並不是害他的人,而是他自己掩護的人,明白嗎?”
霍煙看著莊周承的眼睛,她要點頭說明白那才怪了,想勉強自己點個頭來著,可還是搖頭。
她不懂。
莊周承笑笑,“簡單的說,一件錯事被掀了底,就得有人接受懲罰,不管接受懲罰的人是誰,必須得有人站出來。而這件事情中,安科就是那個站出來受罰的人。”
不管事情是不是他做的,反正他一人扛下來了。
所以安科這人不是救不出來,而是他掩護的那些人,不會讓他平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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