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現在已經畢業了,也不怕再餓死自己。
她已經足夠的獨立和堅強,她可以自己一個人生活了。
所以,他不要她,她……
可以接受。
童話故事,總有結束的一天,不是嗎?
霍煙進衛生間洗漱的時候,看護才把早餐送進來。
阮惠熙在後麵,同樣端了鍋湯。
能每天熬湯,還不帶重樣兒的,也是本事啊。
所以霍煙很賞臉,基本上都能喝完。
“小姐起來了?”阮惠熙低低的問了句看護。
看護點點頭,指了下裡麵,壓低聲音說了句:
“好像又哭了。”
阮惠熙隻能一聲歎氣,彆的真的什麼都幫不上。
她不止一次,讓丈夫給那位爺打電話,好歹白天抽時間過來看看也好啊。
這麼僵持著,到底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可每次丈夫的拒絕理由是一樣,周先生在忙。
在阮惠熙聽來,這就是推托之詞啊。
當男人超過十次以忙碌為借口,搪塞女人時。
那麼,這個男人要小心了,外頭八成有人了。
阮惠熙在屋裡喊了霍煙一聲,告訴她早餐送來了,聽到霍煙的回應後,這才出病房。
阮慧熙一出去,就拖著陸增往一邊走。
老生常談的話,非要給打電話讓那位爺過來下,再忙,半小時都抽不出來?
陸增真覺得煩了,兩頭不是人。
要說那位爺,是真的忙,莊周承一天的工作量,是常人想象不到的。
這十多二十天,就睡在辦公室,一天五到六個小時的睡眠時間,用餐都是掐了時間的,真當他在玩兒嘛?
沒接手莊家家族產業之前,單就騰飛的交接工作,就夠他累的了,加上需要大整頓的家族產業,哪裡還有口喘氣兒的時間?
陸增雖然沒跟在莊周承身邊,可另外幾人都在。
果木那就是兩邊在跑啊,一根神經繃著呢,就怕那位爺身體有個什麼閃失,天天都盯得緊緊的。
阮惠熙來氣啊,果然又是這個理由。
“忙忙忙,不知道是在哪個小狐狸精身上忙著呢,男人哪有一個好東西?”
阮惠熙憤怒的噴了句,轉身就走了。
丈夫敬重那人,那是因為那是丈夫的上司,可跟她有什麼關係?
陸增聞言,當下大驚失色,立馬上步把妻子給拽了回來,看了眼走廊沒人,這才怒聲訓斥:
“你記好了,彆在霍煙麵前胡說八道,霍煙那心,一句話自己心裡得掰扯著繞幾個圈,彆到時候又氣出個什麼毛病來,這才有點起色,你就彆再添亂了。”
“我隨便說說都不行了?敢做還怕彆人說?”
阮惠熙底氣弱了些,她當然知道霍煙肚量小,這事情本來就敏感,要是讓霍煙無意間聽了去,彆說是不是真的,那姑娘肯定得氣得夠嗆。
陸增橫了眼阮惠熙:
“你行了你,彆給我添亂,行嗎?你當你是霍煙,還是孩子心啊?”
陸增頭疼死了,橫著妻子,連說她的話都不知道怎麼來了。
多說一句,怕的就是她們女人之間,把當玩笑話說出去了。
那話吧,多繞一個人的嘴,就多幾分意思,誰知道那姑娘聽了會怎麼想?
陸增現在是越發謹言慎行了。
阮惠熙望著丈夫,心裡發著甜,是被陸增忽然軟下來的語氣給弄的。
他那語氣,有點不知道拿她怎麼辦的意味,其實帶著他自己都不曾發覺的縱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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