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覺得,這事情她不需要知道,病人的病情。不都是跟家屬通報的?
再一個,他們做事跟誰報告,這都成了習慣。
這事情上,還真沒有人發現霍煙的失落。
霍煙躺在床上,阮惠熙很快就進來了,把人拖著往樓下去。
“剛起床呢,又躺回去了,你呀,再躺下去人就癱了。”阮惠熙拉著霍煙,邊走邊說道。
拉著去運動,打乒乓球呢,是幾個醫生在後麵搭的台子,這會兒沒人,正好方便了她們。
霍煙在醫院的一個多月裡,倒是把作息給調回來了,按時吃飯,睡覺,中午還會午睡一小時。
莊周承今天倒是抽空過來了一趟,可他來的時候不湊巧,霍煙睡著了。
莊周承在床邊坐了會兒,在她臉上親了親,不大會兒的時間,就又離開了。
他是真忙,午餐就對付了一口,就匆匆往這邊趕的。
這還得趕回去,下午開會就得占去兩小時,還得去酒店邊。
莊周承現在是恨不得有分身術,哪裡都必須得要他本人出現。
接受莊家產業之前,他是真高估自己的精力了,能力沒問題,可他忘了自己是個血肉之軀的凡人。
阮惠熙是聽看護說,好像周先生中午來過,但看護不確定啊,她就晃眼看了一眼,再回來準備打招呼的時候,人家已經走了。
阮惠熙從看護那得不到確切的消息,轉身就問陸增:
“莊總來過了?”
“不清楚。”陸增閉口不談。
阮惠熙不問了,看花眼了吧?
特地過來,至於馬上就消失的?
“可能是我看花眼了吧。”
看護最後弄得自己也不確定了,勉勉強強跟著說了句。
晚上莊周承倒是過來得早,當然,以他這段時間加班的點兒來說,是早的。
可奈何霍煙現在生活很規律啊,九點半就躺上床了,睡著也就是十分鐘內的事。
莊周承在床邊坐著,無奈得很,輕輕握著她的手,低低的出聲:
“煙兒,你知道我多難抽個時間過來,嗯?”
莊周承輕輕摸著霍煙的小下巴,覺得肉肉的、嫩嫩的,可愛極了。
這樣的老婆多好啊,半個妻子,半個女兒,大大滿足了他當男人那點兒拙劣的心思。
“不鬨了好嗎?我們和好……”
這話吧,莊周承都不知道在她睡著後第幾次說了。
莊周承看著霍煙,聽說她早上又哭了?
他就看不出她有一絲過得不好的痕跡,睡得這麼沉,養得這麼嬌,哪裡像是想他想得哭的樣子?
莊周承看霍煙睡著了,也就守著坐了半小時就走了。
是考慮著明兒一早再走,這路上得削掉多少時間?
還是晚上走了,正好把今天的工作給整理了。
這樣廢寢忘食的忙碌,也就是這兩個月,跨行業經營,再難都有屢清楚走上正軌的時候。
等這段時間過去了,他再好好彌補她。
要不是都放不下麵子,他何至於連一通電話都沒有?
莊周承走的時候跟陸增打了招呼,管好嘴巴,不要多嘴,話落就走了。
陸增在門口看了眼霍煙,這兩人啊……
莊周承其實半夜過來的次數不少,最起碼一星期都來過兩次,除了值崗的陸增外,誰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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