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周承拉著霍煙的手,一點一點推理給她聽:
“我不會重傷許婧熙,沒有傷她,自然也就不存在媒體說的‘滅口’。事情,都是媒體和許家折騰出來的。先是許婧熙受辱至精神失常,再是將罪名扣在我頭上,其次是假記者被傷事件,這些,通通是幕後人安排好了的。媒體隨波逐流,許家、韓家放出點消息,媒體自然就跟風報道。正因為糾纏不休的許家,這事情在當時才一度被大眾關注。”
“煙兒……”
莊周承握著她的手,低低的喊著。
事情就是如此,祁家算計是真。
許婧熙一開始的裝瘋賣傻,讓許家有理由控告他,這也是事實。
許家、祁家能顛倒黑白,他怎麼就不行?
霍煙轉向窗外,“我知道了。”
莊周承原本該鬆口氣,卻看到她那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心底有些拿不準。
他現在,居然已經無法看透她了,這令莊周承有些不能忍受。
她得對他透明,她的事情,他得全部掌握,這才能讓他心裡踏實。
“煙兒,怎麼不說話了?沒有問題了嗎?”莊周承低低的問。
就這樣嗎?
霍煙搖頭,頓了頓,又轉頭看他:
“祁家好像被你收購了,對嗎?為什麼?”
以前聽錢二痞子說過,祁家在京都的地位,跟莊家有得一拚,那麼厲害的祁家,怎麼說倒閉就倒閉?
“收購祁家……還得感謝祁家二少爺祁文山,若不是祁家出了家賊,我哪能這麼幸運,收購了全國最大的電子企業?”莊周承低聲笑道。
那一仗是真的打得痛快了,就好像全部條件和信息一邊倒的偏向了他似地,就連黑太子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叛逃祁家。
若不是祁文山攜帶巨款逃走,莊周承又怎麼可能有機可乘?
霍煙看著莊周承舒展的眉宇,微微擰眉。
原來商人就是這樣,祁家家破人亡,他卻還能如此欣慰。
可能,她天生不是做生意的料,無法做到在逼得人走投無路的時候還能笑得淡然,穩穩的坐收漁翁之利。
她知道這是商場的爭奪戰,不是莊周承,也會有彆的企業收購祁家,或者就是直接宣布破產。
可她在看到莊周承舒展開的眉宇時,心是真的寒了又寒。
其實她真的不懂這個男人,一點也不懂。
“我寒假想回京都過,可以嗎?”霍煙低低的問。
莊周承微愣,忽然跳到這個話題令他不得不上心,仔細看著她平靜的臉,壓低聲音喊了聲:
“霍煙?”
“嗯?”
霍煙轉頭看他,勉強拉動了下嘴角,笑了下。
“好不好?我想我爸爸了。”
外麵的人,好可怕……
怪不得她被人當傻子欺騙,莊周承一定不止一次背地裡笑話她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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