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煙被恩特先生帶回了他家,恩特先生給她的食物中,加了些安眠藥,霍煙這一覺倒是睡得很好。
莊周承在第二天趕到美國的,落地就接收到霍煙的消息,直接追去了恩特先生的家。
莊周承紅著眼眶敲門,眼眶裡布滿了血絲,臉色很是難看,嘴唇乾裂開,病情似乎並沒有得到很好的控製。
氣急敗壞,心急如焚。
該死的女人!
她怎麼可以在給了他一點甜頭之後,轉身投入彆的男人懷中?
按了門鈴沒開,莊周承抬腳就踹門,暴戾的樣子如同一頭被激怒的雄獅。
恩特先生出來開了門,就太早了,身上還穿著睡衣,走出來一看,勉強打了個招呼。
“莊先生?”
“錯,我是霍煙的丈夫!”
莊周承暗紅著眼眶嚴肅出聲:
“恩特先生是有身份的男人,段不至於勾引有夫之婦吧?”
“我沒記錯的話,莊先生應該隻是vivi的前夫。既然你們已經離婚了,那麼我對vivi做任何事情都可以。”恩特先生微微擰眉,當即出聲反駁。
“我和她還有感情,我們複婚是遲早的事。請你不要摻和在我和我妻子的感情中,成為令人不恥的第三者。”莊周承咬牙切齒的說道。
恩特先生皺了下眉,表示不解:
“莊先生,感情是雙方自願的事。vivi性格倔強,你認為就我單方麵的意願能行嗎?”
“你什麼意思?”莊周承當即怒了。
單方麵不行,所以呢?
霍煙真的答應他了?
怎麼能在前一刻跟他翻雲覆雨,後一刻就答應彆的男人遠走他鄉?
為什麼這個女人這麼殘忍?
“霍煙,霍煙——老婆,老婆——老婆你出來,你出來,老婆……”
莊周承退後一步,站在路邊朝小洋樓的窗戶大聲喊。
霍煙沒喊出來,倒是讓不少人側目了。
這邊可不像國內,公共場合隨你怎麼樣,這邊住宅區有人不堪其擾,直接報警了。
莊周承依舊大聲喊,喊得聲嘶力竭,血淚儘湧。
霍煙到底還是出來了,穿著寬大的男人襯衣,出現在門口,嬌小的身子裹在襯衣裡麵,彆具韻味。
莊周承此刻哪裡欣賞得了她的美?
看著霍煙,連連搖頭,有些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鈍痛如撕心裂肺,仰天一聲咆哮,緊跟著“嘭”一聲摔倒在地,當場人事不省。
霍煙推開恩特先生跑出去,蹲在地上,抱著莊周承的頭。
“你發什麼瘋啊?”
眼淚狂飆,“我都已經這樣了,你還來折磨我……”
恩特先生撫額,難道他的話,讓那位先生誤會了什麼?
他隻是想表達,如果他想就可以的話,他跟這個東方女孩,早就在一起了,何須等到現在?
他們現在,就是很親近的師生關係。
他欣賞她的才華,不願她的才華被埋沒,僅此而已。
莊周承被送進了醫院,來這裡的警察送過去的,警察本來是接到報警說有人擾民來著,結果成了急救的專車。
霍煙跟著去了醫院,可她身上現在事情真的堆了太多,辦好了住院手續就離開了。
走之前拿著他的手機打通了季無畏的電話,告訴他他舅舅在米國的事,人在醫院,讓莊家過來照看一下,她沒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