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這就是您和王小姐……”
“什麼王小姐?我要霍煙!”莊周承暴喝當下。
索河為難,那本結婚證,已經被王小姐帶走了。
可這事被王小姐警告過,不能告訴三爺。
“證呢?我的結婚證!”
莊周承一把拔了手臂上的針管,翻身下床,尋著人氣大步上前,居然精準的將索河抓了個正著。
“結婚證被誰拿走了?嗯?”
莊周承大力揪扯著索河衣襟,暴虐得就像頭吃人的凶虎。
莞城聽見裡麵的動靜時,大步衝了進來,一進來就看到莊周承拽住索河,身形上的高大和此時此刻的暴戾氣息,讓他看起來就跟猛獸似地駭人。
莞城一驚,“三爺……”
“結婚證哪去了?”
莊周承抬眼,臉直接對準了大莞城的方向,是聽聲辯位。
莞城倒是比索河更滑頭,索河有些愚忠。
要說陸增忠誠,辦事妥帖,樣樣都能思慮周到。
性格也進退得當,張弛有度。
可索河在隨陸增的同時,又帶著自身性格的缺陷,沒什麼大的主見,。
而莞城跟索河、陸增大不相同,莞城性格有些許不著調,也有一部分莊周承的狠,還有這個時代年輕人的叛逆,比較滑頭。
“三爺,是和霍煙小姐的結婚證書嗎?被王小姐拿走了。”
莞城隻認雇主,其他誰都不認。
索河是隻要有身份的人,都能壓一壓他,而當年的陸增,卻是能掂量著來。
從這方麵來看,幾人的性格也分外清楚。
莊周承聞言,鬆開了索河衣襟。
索河趕緊退開兩步,失明後的三爺,跟沒失明之前有何區彆?
伸手同樣快如捷豹,動作依舊利落乾脆,準確無誤,索河甚至在這位爺朝他衝過來之時有一絲懷疑,爺並沒有失明。
索河擔憂的看向莞城,大抵是在責怪莞城不應該說出來。
莞城無所謂,他隻負責三爺,至於王小姐是哪位,抱歉了,他不認識。
既然是不認識的人,那他為什麼要幫她兜著?
自己有本事做的事,就彆讓人背後給她背黑鍋。
“找回來,掘地三尺也給我找回來!”莊周承怒道。
莞城欲言又止,隻應道:
“是!”
莞城、索河走出房間。
索河歎氣,低低說了句:
“找回來有什麼用?”
婚姻早就無效了……
他們是跟莊周承一起去的米國,隻是他們沒出現在霍煙麵前。
莊周承被霍煙送去了醫院,卻很快又走了。
知道當時莞城多想把那忘恩負義的女人殺了嗎?
怎麼會有這麼心狠的女人?
就連等人醒來再走也不願意?
莞城跟索河把莊周承接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