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周承沒任何回應,霍煙勉強應了句:
“夫人,謝謝了。”
莊周承握著霍煙的手,霍煙看著他,人都出去之後霍煙說:
“乾嘛這樣對老人啊?又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
“彆多想,隻是無法釋懷一些事而已。”莊周承笑道。
霍煙輕笑著著莊周承的頭,如玉的手順著貼在他麵上,笑著說道:
“換個角度看,也得感謝香夫人無微不至的伺候了公公這麼多年,沒有這位夫人,得請多少人陪著公公,才能讓你們安心?”
莊周承看著霍煙,這道理他能不懂。
不過,倒是驚訝小家夥會說出這樣的話,看來當年動不動就哭鼻子的小家夥,是真的長大了。
霍煙見他聽進去了,繼續說道:
“你氣公公,可那畢竟還是你父親對吧?”
再惱怒,那也是你的父親,血脈相連的至親。
難道你真做得到對老父親,不聞不問?
霍煙知道她家丈夫,並不是真正冷血無情的人。
莊周承從他們一開始結婚,就沒說過單獨住外麵的話,潛意識,還是要附和著老人住得近一點。
他心底對老父親的芥蒂,應該早就釋懷了,隻是這個男人的感情,表達出來就是這麼冷硬。
“小家夥,你倒是大度啊。”莊周承揉揉她的頭笑道。
霍煙忽然嚴肅的說:
“好像有感覺痛了,莊周承。”
話題跳躍太快,莊周承側目看她,“傷口好像開始痛了。”
“幾個小時了?”
莊周承一算,麻醉藥效快過了,趕緊叫了醫生過來,給開止痛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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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驗結果是上午十點才拿到,果木看了眼化驗檢查得出的中藥成分。
有些奇怪,小姑奶奶早就沒吃保胎藥了,怎麼會有這中藥成分?
問了新樓的兩個看護,確認了霍煙確實沒有喝過什麼中藥,這立馬又折回醫院,果木幾人在門外低低說著話。
“會不會是在老太爺那邊誤吃了什麼東西?”索河問道。
果木搖頭,他哪裡清楚,所以才特地過來問姑奶奶來著。
“三爺沒到之前,那姑娘沒吃什麼東西吧?”
果木想來想去,就隻有這段時間最可疑。
新樓那邊,是不可能在這時期還出現這類的中藥。
昨天霍煙除了中午去了趟老宅那,就沒再去任何地方。
就算在老宅那邊,三爺也後麵也到了。
莞城搖頭,“沒有,隻跟孫少夫人在大廳說了幾句話,前後不超過十分鐘。”
說了些什麼,倒是沒注意,畢竟還是隔了些距離。
“那什麼,有吃東西,莞城你忘了?小姐喝了口湯。”石芸說道。
莞城目光冷冷的看向石芸,他就討厭這個女人插話,無論說什麼,就是說不出的反感。
“你閉嘴!”莞城當即出聲。
石芸立馬麵牆而站,好吧,她思過,往後不插話了。
莞城話落後覺得不對,“喂,什麼時候喝了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