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煙以前就是笨啊,他一下臉子她就得趕緊認錯,自己都鄙視自己懦弱無能。
現在算是看明白了事,知道其實男人也很好哄的,她家男人並不是那麼小心眼兒,隻要她肯先低頭,哪怕一個友好的動作,他那上頭的火兒都能下去。
莊周承不吃甜食,他晚上本就少進食,哪可能這個點上,吃這麼要命的東西?
“包一包,放冷藏櫃?”莊周承問她。
霍煙耷拉著眉,眼珠子直直的望著他,他忍心拒絕她嗎?
“吃一點不行嗎?”霍煙低聲問。
莊周承欺身在她臉上咬了下,“自己吃,乖。”
抱著女兒洗澡去了,她自己減肥,就想讓他破功?
小畜生,夠歹毒的。
霍煙咬牙,端著蛋糕嘴巴叼著叉子站在浴室門口,看著爺倆兒。
隻要莊周承在家,霍煙絕對是輕鬆的,她也聽彆的女人說過,孩子都是自己在帶,老公很少伸手。
霍煙以為她家也可能差不多,可事實證明,她家老公是異類,對伺候孩子的興奮勁兒很持久。
霍煙走進去,莊周承將女兒放進她的小浴盆,一手掌著一手調著溫水,溫度合適後才將水放進浴盆中。
莊周承一個人伺候孩子喝奶,洗澡,哄孩子睡覺,什麼都得心應手,反倒她白天在家奶孩子的時候覺得累得慌。
比如給小粉團子洗澡,她就沒辦法像莊周承這樣一雙手就能輕輕鬆鬆的完成,她一個人是絕對弄不好的。
調水溫這事兒得兩隻手吧?這邊調水溫那孩子得護著吧?放泡泡啊什麼的,反正她覺得一雙手是絕對不夠的。
可莊周承做起來就跟倒杯水似的輕鬆簡單,這人和人果然不能比。
霍煙搬著小矮凳兒坐下,吃著她的蛋糕,看著老公和女兒。
手機開了攝影後放在台上,看著莊周承,莊周承抬眼看她,霍煙立馬叉了塊蛋糕給他。
“幫我吃一點點咯。”霍煙笑著出聲。
莊周承看著笑顏如花的女人,她就是他的祖宗兼克星啊,張口接了。
“老公真乖。”霍煙低聲笑道。
莊周承抬眼給了她一眼,警告她彆得寸進尺,霍煙笑嘻嘻的沒當回事兒,捧著蛋糕,身子附低了些,頭往前伸,望著莊周承,低聲道:
“今天想起以前的事了,莊周承,你以前是不是把我當女兒,或者妹妹在管?”
莊周承輕輕給小十七捏著手腳,小家夥特彆喜歡水,每晚上進了浴盆就特彆興奮。
莊周承給十七正了正護耳罩,勉強轉臉再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問的是什麼時候。
結婚前後唄,那時候管她是管得嚴了些。
可她那鬨騰的性子,那時候她脾氣多橫啊,動手打人的事兒,沒少乾吧?
壞心眼兒沒少起吧?
她那時候就連去學校上課,他都沒一天能真放心的。
就怕她在學校裡闖什麼禍,她那性子就是欺軟怕惡,學校吃了虧回家就衝他發脾氣,他一凶,她又委屈,反正那時候兩人是沒少莫名其妙置過氣。
她自己委屈得不行,他心底也沒有好受過。
外人都在猜測他是被這小畜生的什麼招兒給迷住了,莊周承隻覺得好笑,隻是遇到了能讓自己心動的人,並非她三頭六臂天生媚骨什麼的,她就是個普通的平凡女人,他拋開莊家和自己的企業,同樣也隻是個平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