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梅老師那個冤,學生之間的摩擦多著呢,這些孩子都還小,班上每個孩子或多或少都鬨了些情緒,她能每個都顧得過來?
當老師的,也不能成天跟條狗似的跟在學生後麵是吧?
老師沒有自己的安排和空間了?
再說了,班上這學生來之前,從沒發生過這樣的情況。
這孩子一來,大小矛盾都出現了,糾察老師錯的同時,是不是也該看看這孩子本身有沒有問題?
一邊的周太太出聲了:
“這位先生說得嚴重了,都是不知事的孩子,哪有什麼摩擦?孩子都這樣打打鬨鬨過來的,小孩子能為一個玩具打架,能為一個句話打架,這些孩子心性當家長的至於事事都提上台麵上來說?他們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今天打了架,明天依舊在一起玩,我們當家長的要是真上心了,那才可笑了。”
孩子不懂事,打打鬨鬨,你大人也不懂事?
孩子玩心大,三五分鐘後事情就忘了,當家長的你計較得過來嗎?
周太太那話落,旁邊幾位家長也跟著附和出聲。
“孩子一會兒一個心,我們當家長的也彆太當回事了,周太太說得對,誰的童年都是這樣過來的。”
“對對對,孩子嘛……”
家長都一邊倒的附和,監控裡是怎麼樣的長了眼睛都看到了,被打的小孩兒多無辜啊,什麼都沒做,被幾個小孩兒給圍攻了,一點反抗都有,怪不得現在那小孩的臉,沒法兒看呢。
莊周承目光冰冷森寒的看向美豔婦人,周太太是位非常的得體優雅的貴夫人,而旁邊的周先生就、說腦滿腸肥也不為過。
現在這社會吧,有些越醜,越磕磣的男人,娶到的女人越漂亮越嫵媚。
當然,這相反的,也能反襯出身邊的男人多有能力。
周太太含笑看向莊周承,儘可能的不輸氣場平和的將目光轉移開。
莊周承沉聲質問道:
“那麼,改天我家的孩子把在座你們家的揍成這樣,我希望這位太太,介時能再如此心平氣和的將方才那番話說一遍。我家孩子這傷得、也不算多重,輕微腦震蕩,內臟被踢得有些出血,眼角破裂,頭臉上的皮外傷沒瞎的都能看到。我莊某向來不是什麼善類,我家的孩子個性是隨了我太太才會這麼隨和。他個性是隨和,可請彆把孩子當病貓欺負。”
周太太和其他的家長臉色紅白相加,周太太也有些不那麼理所當然了,畢竟孩子受傷了,是事實。
上一次也是自家小子把對方孩子給打了,事情還是孩子爸親自去處理的,醫藥費當然是全款賠償了。
上學期鬨了事,這學期事情又來,真是冤家。
莊周承無心管彆人,轉身看著咬著牙繃著淚的小家夥。
這小家夥是個能忍的,父母離開後就沒受過什麼關愛。今天被同學欺負,師傅為他出頭,心裡感動,眼淚花花的在眼眶裡,抬手擦著包不住滾下來的淚。
被打得多疼也沒想哭,可現在就因為叔叔幾句話繃不住了。
莊周承拍拍蔻小全肩膀,低聲問:
“叔叔教你的拳法會打了嗎?”
“會!”蔻小全立馬聲音洪亮的出聲。
“身上的痛,有沒有關係?能打一遍教你的拳嗎?”莊周承又問。
“沒關係,我可以!”蔻小全鼓著腮幫子大聲道。
莊周承沒彆的意思,就是想讓這孩子,向各位家長及小朋友,展示下他的個人才藝,彆被人看弱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