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瘋子半夜發瘋……”
莞城咬牙出聲,卻被石芸尖怒聲打斷:
“莊總,是他先騙色!”
莞城冷眼看石芸,“玩不起就彆玩,脫褲子時候的爽快勁兒,哪去了?自己犯賤,怨得了誰?”
“莞城,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不是你說你喜歡我,我會……”石芸滿臉怒氣。
“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你也信?”莞城恥笑出聲。
索河背後捶了莞城一下,他還真把石芸給、那啥了?
這樣凶悍的母夜叉,他也咽得下去?
“你剛不說,一直在果木屋裡?”索河沉聲問道。
莞城沒回應,石芸轉向一邊。
霍煙回頭看莊周承,低聲問道:
“所以,你不打算說什麼,對嗎?”
莊周承微微擰眉,他們的私事,他無權過問。
霍煙點點頭,好吧,她明白了。
走向莞城,望著這個帥氣的男人,揚手!
哐——
厚重混響下,重重一耳光落在莞城臉上。
霍煙冷聲道:
“你可以打回我,我不是以你老板老婆的身份打你,隻是一個路人身份。你以為自己長得還能看,就可以隨意糟踐女人是嗎?你算什麼東西?”
莞城繃緊了臉,第二次挨霍煙耳光!
幾年前,也挨過她一巴掌。
莞城是個恩怨分明的人,誰對他有恩,誰做過對不起他的事,十年、二十年他都記得。
“霍煙小姐,男女之情,本就是你情我願的,成人遊戲玩得起就玩,玩不起就躲遠點。您可以問問石芸,我有沒有強迫過她?是不是她心甘情願給我上,茅坑裡的臭石頭,都比她強,不是她求著我上,這種爛酸菜……”
“哐——”
霍煙又是一耳光打上去。
“這一耳光,是代表無辜被騙的女人打的!好歹你把人吃乾抹淨了,回頭卻無比厭惡嫌棄。這麼瞧不上眼,你還對這傻女人下手?”
莞城咬合了下牙關,看向霍煙:
“霍煙小姐,個人的生活態度不一樣,請不要將你的想法,強加給彆人。大家都是成年人,玩得起就玩,玩不起就散夥……”
畢竟那位爺在場,莞城彆的也不能多說。
他是為人賣命的,可每天工作多少個小時都固定的,其他時間他是自由身,個人的私生活,你就算是老板也管不著。
這女人跳出來說這些,不是好笑嗎?
她以為她就是正義的,石芸不是未滿十八歲的少女,你情我願的事,事後才翻臉,彆他麼搞笑了。
霍煙轉身看著石芸,石芸氣得臉色憋成了青紫色。
霍煙忽然抬手狠狠敲了下石芸腦門兒,怒道:
“你要是爭氣的話,往後看見這種豬狗不如的東西,就繞遠點!”
自己犯賤!
“是!”石芸大聲應道。
霍煙看了眼石芸,“滾回去,耽誤了明天的會議,要你好看!”
“是……”
石芸有些發懵,會議?
什麼會議?
她是記得女王大人之前有給她電話,但說了什麼,她著實沒怎麼聽進去。
霍煙大步離開,石芸緊跟著提著椅子回屋了,有什麼了不起的?
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嘭”一聲摔上門,隔絕外麵的人。
索河看見那位爺進了電梯後,這才推了一把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