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簡單嗎?”
霍煙皺眉,不是跟蹤她吧?
莊周承笑,“你以為呢,寶貝?”
好吧。
霍煙聳肩,反正在他麵前丟人的事也做不少了,看到就看到了吧。
莊周承推著霍煙進了身後的咖啡廳,兩人挑了個靠窗的位置。
莊周承走近老婆跟前,輕輕擦著她的眼睛。
“哭了?”
莊周承大感無奈,就為這事兒她也要哭一場?
“誰哭了?”
霍煙飛了他一眼兒,撇嘴,轉開眼。
莊周承把人拉進懷裡,“我老婆這玻璃心啊,總為彆人傷什麼神,嗯?”
霍煙趴在莊周承懷裡,低低的說道:
“我隻是好心,我又不是喜歡多管閒事的人,不是親近的人,我管你啊。”
莊周承低笑,握著霍煙的手,輕輕揉著。
霍煙的手白白嫩嫩的,又細又滑。
莊周承一根一根捏著霍煙的手指,拉著她的手親了親,聽著靠在他懷裡的女人巴拉巴拉說話,麵上淡淡笑著,不打擾她的抱怨。
心裡有事兒就說出來,總比噎著一個人難受得強。
“我還不是把她當朋友,才給她介紹林老師的……”
可石芸那話的意思,就說是她在強迫她接受,她哪有這樣?
不喜歡,一開始你就要說啊,你沒那個意思,你還拖這麼久。
大半年了,石芸每次跟林飛揚老師出去後,她都會問石芸感覺如何。
可石芸怎麼說的?
林先生人挺好的,很紳士,感覺還不錯,可以試試。
這麼久了,石芸哪就沒有不滿意的意思。
然而今天求婚現場來刨了個底,那讓人多尷尬?
拒絕就行了,反正成不了事兒,你何必說那麼清楚?
弄得她裡外不是人。
霍煙這難受,除了石芸那還有林飛揚的指責,畢竟是一個辦公室的,抬頭不見低頭見,往後還怎麼相處?
事兒成不成,這講個人緣分,不成也不影響他們同事間的關係。
可石芸那話一說,那明顯讓人覺得是她在說謊嗎?
保鏢的身份那是以前,現在她確實是公司的副總經理。
怎麼,給她這個身份,她還不屑了是嗎?
霍煙心裡憋氣,這事兒站誰角度上說都沒錯,大家都堵在這事兒當下,難受就是必然的。
莊周承拍拍霍煙的肩膀,對這種被老婆需要的感覺很是滿足。
他要的也不多,老婆傷心了能跟他說,他不一定會插手管什麼,就在這樣靠在他懷裡,她說他聽。
她需要幫助,他就幫,她不希望他多管,他就安靜的坐著。
不要像以前一樣,什麼事情都不說,她的什麼事情都要他讓人親自去調查才能明白,去猜她心裡在想什麼。
“林老師也是,以前還說什麼不在乎家庭條件啊,扯淡!”
莊周承低笑出聲,“偽善的男人,說話都不能聽,我們不跟他計較,嗯?”
莊周承招來服務生,讓人給來了杯咖啡和甜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