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穆小妞兒扭頭,無疑沒懂莊世爵說的那葷話是什麼意思。
莊世爵難得的伸手撓了下頭,在部隊裡都是些常年沒碰過女人滋味兒的大老爺們兒,張口就來的黃段子葷話說習慣了,這出來後,能正經得起來?
甭看軍人一臉嚴肅刻板的樣兒,要是一群男人擱一塊兒的,能有正經的?兵痞兵痞,才是真,部隊裡能養出矯情的白麵兒斯文人來?
“啊什麼啊?快走!”莊世爵一把推了下穆小妞兒。
這一推吧,原本是為了掩飾自己那點兒齷齪心來的,結果把人給推摔了。
穆小妞兒是跑太久,雙腿發軟呢正,始料不及的被人大力一推,膝蓋一軟,直接跪了下去。
“啊……”這個疼得……
回頭瞪著莊世爵,“你什麼意思啊?變態!混蛋,就知道欺負我!”
“跟你親近才欺負你,你看我有欺負過阿貓阿狗嗎?”莊世爵嘴硬,冷哼了句,“賤人就是矯情!”
穆小妞兒呲牙,心裡快速將某人詛咒了個遍,不得好死英年早逝下油鍋割舌頭開膛破肚五馬分屍萬箭穿心能想到的全都羅列了一遍,心情瞬間倍兒好,爬起來拍拍褲子就走。
“賤人就是矯情!”穆小妞兒同樣冷哼了句。
莊世爵走了兩步回頭,嘿喲,這肥婆……
穆小妞兒先一步跑在莊世爵前麵,進了門,霍煙在大廳等她呢,同時在選婚慶公司發來的花的圖片,都是高級定製的花,選好花種和顏色在給婚慶公司回複,婚慶公司才能提前將婚禮上用的花定下來。
“辛姨,我回來了。”穆小妞兒跑進來,為先莊世爵一步進門而高興。
總有比他先的事兒了,不是她愛計較,而是那人就以藐視她為樂趣。
霍煙抬眼,看這大傻兒的樣子似乎挺高興,心情也跟著好起來:“回來了啊,去吃飯,讓阿姨給你熱一熱。”
“不用了,我吃過了。”穆小妞兒笑道。
“吃過了?”霍煙狐疑,看著後一步進來的小兒子,當即了然,看來小兒子還沒有頑劣得太過分,基本的事情他會做。
“吃過了就去休息吧,要不過來看看琪琪婚禮上要用的花?”霍煙笑著說。
“好啊,不過,等會兒吧,我身上出了很多汗,我得先去洗澡。”穆小妞兒說完就跑開了。
十七看了眼莊世爵,“還不錯,真把人找回來了,剛還跟我媽說你呢,讓你出去找人不是白搭嗎?指不定看哪個漂亮丫頭心就飛遠了,能找人?也就我媽相信你是好人。”
莊世爵攤手,“住得起這裡彆墅區的漂亮丫頭,還是年輕的,不是情婦就是米長開的小姑娘,我倒是願意邂逅一兩個,可這裡頭就跟部隊裡一樣的,他們遛的狗都是公的,無趣之極!”
十七翻了記白眼兒,轉頭看向母親說,“媽,瞧,你兒子發禽了,你聽聽他滿口的汙言穢語。”
“嗨喲,我是汙言穢語,大小姐說的是金玉良言——”莊世爵倒頭躺在沙發上,抖著腿,目光微啟,頭頂上刺眼的水晶宮燈刺兒得他眼疼。
看著家裡的女人們準備婚禮的勁頭,莊世爵還真在想,他什麼時候也有這麼一天,有自己的家,有愛的女人……
愛的女人?
莊世爵心頭這詞兒一湧出來自己都寒磣了下,謔去,有那麼一個女人會讓他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