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林若雪也湊過來,看著那堆活蹦亂跳的小魚,打趣道:“語詩這本事,可比你釣魚厲害多了,你那魚竿半天沒個動靜,它倒好,一下子就解決了咱們的晚飯。”
林清歌輕笑道:“是是是,今晚加餐!”
幾人回到道觀,林清歌就去了廚房。
林清歌剛把魚下了鍋,刺啦一聲,油煙裹挾著鮮香瞬間在廚房裡彌漫開來。
他正拿著鍋鏟給魚翻麵,門外突然響起一陣敲門聲。
“來嘞!”林清歌高聲應和著。
林若雪從屋裡邁著碎步走向大門,三兩下拉開門。
門一推開,柳擔生那張笑意盈盈的臉就露了出來,身旁還擱著一筐桃子,兩隻肥嘟嘟的雞被捆了爪子,在地上撲騰。
而紅月則站在他身邊微笑著跟林若雪打招呼:“老師,我回來啦。”
“怎麼,沒被拐跑?”林若雪打趣道,眼睛卻有意無意地瞥向柳擔生。
她太清楚了,這兩蛇相識千年,歲月悠悠,期間聯係不斷,何況紅月青春靈動,柳擔生風姿俊朗,時間長了生出感情也是正常。
還好這次不是帶著一窩蛇蛋回來,不然林若雪高低給柳擔生嘗嘗什麼叫做廬山升龍霸。
柳擔生一聽,立馬舉起手佯裝發誓:“天地良心,我可一直把這小丫頭看得緊緊的,連根頭發絲都沒少。”
說著,還輕輕拍了拍紅月的腦袋:“是吧,紅月?”
“得,算是跑不掉了。”林若雪吐槽道。
多好的一個小姑娘,曾經雙刀從南砍到北,現在拍頭沒反應,這娃完了,回不來了。
紅月羞澀,笑著挽住林若雪的胳膊:“老師,你說什麼呢!”
說著紅月將手中的桃子遞過來:“阿芷種的桃子,剛剛我們去他們桃園摘的,等等他們也要過來,我先去給雞殺了,這雞可是江黎他們家養了兩年半,正經老母雞。”
紅月笑意盈盈,把桃子一股腦擱在桌上,轉身就去院子角落忙活殺雞的事兒了,動作麻溜又熟練,嘴裡還哼著不成調的小曲。
柳擔生則抬腳進了屋,瞧見池語詩正坐在窗邊,纖細的手指靈活穿梭在藤條之間,不一會兒,藤筐的雛形就有了。
他左右無事,便默默走到一旁,蹲下身子撿起幾根藤條,有樣學樣地編了起來。
池語詩抬眼瞅見他,脆生生打了個招呼:“柳大哥來啦?”
柳擔生手上動作不停,低聲回應:“出去很久了,是該回來看看。”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藤條在指尖摩挲纏繞,屋裡隻剩下輕微的沙沙聲響。
不多時,柳擔生編的藤筐也初見模樣,他端詳著手中的半成品,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對自己的手藝還挺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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