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兩步後,呂工成對著寧遠問道。
“小夥子,你們和昨天廠甸廟會那場群架有什麼關係?我們昨天抓到的嫌疑人可都是那場茬架的人犯,昨天審了一夜可都沒有進展,怎麼,你們現在是送上門來了嗎”
“什麼玩意兒茬架,老子不知道,我就知道我有哥們兒,看見有小流氓欺負女同誌仗義出手,反而被你們丫兒給抓了!”
寧遠當然不能承認,隻是揪著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事兒不放。
袁軍和範胖子他們也適時大喊了起來。
“放人!”“放人!”
“領導同誌,你也看到了,我身後這幫哥們兒可不受這份兒委屈,如果一定要逼我們動手衝進去,場麵不好看可彆怪我!”
寧遠軟中有硬的威脅道。
“你們這幫小子彆不知好歹,人肯定是放不了,你們想怎麼著吧?”
那個所長還沒說話,一個三十來歲的雷子從呂工成身後站了出來,指著寧遠說道。
正是昨天晚上帶著一個年輕雷子收拾了鐘躍民和鄭桐一番的這個。
寧遠懶得再多費口舌,大手一揮,身後張海洋袁軍這些人直接帶動所有人開始往裡麵衝。
區區二十多人那裡能攔得住這六七百的小青年。
雷子們被張海洋他們四五十人直接攔住,剩下的數百人甚至都沒能全衝進去。
人太多了,一個小小的局子哪裡能放得下這麼多人。
寧遠一馬當先衝了進去,看到有鎖著的門就直接一腳踹開。
一連找了三個審訊室和小禁閉室都沒看到鐘躍民他們的身影。
寧遠直接大聲喊了起來:“躍民!鄭桐!躍民!”
隨著寧遠這麼一喊,衝進來的數十人也都有樣學樣的一起喊了起來。
整個局子中,“躍民”“鄭桐”的呼喊聲此起彼伏!
鐘躍民和鄭桐倆人此時正在角落裡的那間禁閉室裡迷迷糊糊的打著瞌睡。
這一晚上又冷又餓的,還吃了一頓實木短棍的伺候,彆提多難熬了。
“唉鄭桐,你聽,外麵是不是喊咱們倆的名字呢!”
鐘躍民迷迷糊糊中聽到外邊喊自己的名字,聲音繁多而雜亂,他擔心是自個兒精神萎靡出現了幻聽,連忙捶了捶身邊趴著的鄭桐。
鄭桐被鐘躍民捶醒後,豎起來耳朵仔細聽課片刻。
“是叫咱倆的名字呢,是不是寧遠他們過來救咱們了!”鄭桐滿臉欣喜的和鐘躍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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