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主任,你們怎麼過來了?這麼點兒小事兒,,還需要勞煩你們跑一趟!”
黃耀看了看朱富奎背後的人群,雖然耳朵裡一直傳來那個魯有才的哀嚎,但此時卻沒有回頭去看他一眼,反而直勾勾的盯著朱富奎問道。
“朱隊長,你們這興師動眾的,來咱們乾部院兒裡折騰什麼呢這是?”
朱富奎此時那裡還不明白,這黃耀必然是和姓寧的這一家站在一條線上了,可知道歸知道,眼下卻真的是沒有任何辦法了。
硬頂著黃主任他們進去搜人?
彆鬨了,就是因為沒有手續,這才剛剛連這麼些街坊四鄰對峙著都沒敢胡亂動手。
現在人家黃耀主任都帶人站在這兒了,他們還敢動手?
是瘋了還是嫌命太長了?
朱富奎無奈,隻能朝著身後眾人揮了揮手,壓製下來蠢蠢欲動的人群。
看了一眼麵前同仇敵愾的幾十名中年男女後,這才招呼著黃耀,兩人走到了一旁。
朱富奎左右看了一圈兒後,隨即歎了口氣,然後壓低聲音,對著黃耀說道。
“黃主任,今兒這事兒,我們也真的是被逼無奈啊。昨天火車站那個事兒您聽說了吧?死的那個是什麼人,您消息比我都靈通,我就不在您麵前賣弄了,我們來這兒,也就是想問一問這個寧遠,是不是有他的參與?畢竟,總得給人家家裡一個交代!”
黃耀聽完後,沒有半分的理解,隻是一味冷笑。
看那朱富奎確實在沒有什麼說辭後,這才緩緩開口。
“死的那個人,是不是該?朱隊長你心裡比我更清楚吧?”
“額,這個,,他畢竟還是個,,”
朱富奎立場問題,總歸是不能這麼表態的,所以也隻能含糊其辭了。
黃耀看著朱富奎一陣語塞的模樣,更加不客氣的說道。
“昨天火車站,動手的是那些人,上千人看的清清楚楚,對還是不對?”
朱富奎勁頭直接一泄,有些垂頭喪氣的開口說道。
“對!”
“好,承認就好,那我老黃就不明白了,那麼多人證,情況確鑿無疑,為什麼還要浪費時間在這兒搜人?問寧遠有什麼意義?凶手不是都明確了麼?”
黃耀毫不客氣的如同訓斥下屬一般訓斥起來朱富奎。
朱富奎無言以對,隻能默默點頭。
隻不過這個時候,魯有才那撕心裂肺的哀嚎聲又響了起來。
朱富奎如同抓到什麼救命稻草一般,指了指被寧偉依舊擒在手中的魯有才說道。
“黃主任,且先不論其他,這小子在我們麵前行凶,直接紮了那個電廠工人兩刀,這我要把他帶走,總沒什麼問題吧?”
黃耀扭頭看了一眼後,更是神情不屑的問向朱富奎。
“你說那人是電廠工人?他來這兒是乾什麼的?”
“額,他,他也是來幫忙抓人的,他~”
朱富奎話還沒說完,就被黃耀點著頭打斷。
“他來抓人?一個工人有什麼權利抓人?來乾部院兒裡搜人?他很威風啊!那人家為了家人安全,自衛傷人,也不算過分吧?”
到底是能在這種組織裡混出頭的啊,黃耀這麼兩句,更是讓朱富奎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