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秘書的話說完後,整個辦公室裡連同王誌在內的七八個高層齊齊怔住。
辦公室裡鴉雀無聲,一個個的都呆愣著看向這個小秘書。
王誌深深喘息兩下後,這才無力的跌坐在了椅子上。
“你先出去吧,通知所有能聯係上的搜尋隊,還有我們外放出去的同誌,就近彙合,全員戒備,暫且停下搜尋任務!”
王誌朝著這個秘書吩咐完之後,秘書便趕緊快步出了辦公室,按照王誌的吩咐去通知下邊的人了。
辦公室裡的六個各處的主任紛紛扭頭看向了王誌。
此時的王誌是真的有些揪心的,六十二個人啊,這還不算其他失蹤了的,還有之前在申區二號院門口以及工,按,步,門口兩場,大,五,逗,折損的人馬。
總共加起來,快有兩百人了!
這種傷亡程度,他有些吃不住了,他王誌可不是從那個年代裡帶兵出身的。
50年以後他才參加的工作,到現在快二十年才爬到了這個位置。
隻不過這幾年來發生的各種事情,局勢變換之快,令他這種心思活絡之人都有些應接不暇的感覺。
長長的呼出來一口氣後,王誌臉上的肌肉抽了抽,咬著牙拍桌而起。
“猖狂!無法無天!這件事兒,性質太惡劣了,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去查,明天早上開會之前,我要知道,這到底是什麼人針對我們出手的!”
王誌朝著這幾個下屬發泄完後,這幾個部門負責人都是連連點頭。
不然還能怎麼樣呢?在這個勁頭上,和王誌叫苦?
還想不想乾了還?
這幫人心裡也挺無奈的,這事兒,哪兒這麼容易查出來呢?
這不到一天時間,前後襲擊了多少人了這都!
他們沒查出來沒碰上還好說,萬一真他媽走背運碰上了,那還能有好嗎?
看看他們丫是怎麼乾的?
不到二十分鐘,六十多個人全部滅口。
殺了個乾乾淨淨!
這他媽是什麼樣的殺性,碰上了又能怎麼樣,冒著死傷一片的風險去抓他們?
彆扯了,就他們這些手下,什麼樣的貨色他們自己心裡還沒數嗎?
欺軟怕硬慣了的,平日裡,仗著這個身份,哪怕是做的再過,也沒有人敢反抗。
說句不客氣的,真就是想給他們扣什麼帽子,就扣什麼帽子。
誰敢說三道四的?誰敢言語?
真碰上了一些“刁民”膽敢反抗的,那他們倒是也敢下手。
畢竟,那些人也不是真正的亡命徒,不就是為了掙一口氣麼?
這有什麼可怕的,人多勢眾也是他們隔離院兒的基本操作了。
不說他們直屬的各個單位有數百上千人。
隻要他們願意,一聲招呼下,就能彙集來數千乃至上萬人的隊伍!
這種底氣之下,他們對付這麼些人,自然是沒有絲毫畏懼的心態的。
可眼下這又是個什麼?
這可就跟那幫“刁民”完全不一樣的性質了。
全副武裝,槍械齊備,出手狠辣,根本不留活口!
說他們隻是出口氣,誰敢信呢?
哪怕這幫領導朝自己下屬們使勁鼓動激勵,卻也真的是收效甚微。
寧遠這些人回來四九城,就是奔著掀桌子來的。
這種酷烈果決的手段,是真的起到了作用的。
最起碼,寧萬裡,寧偉他們能暫時鬆一口氣了。
在外邊搜尋的隊伍,都被王誌給集合起來各自防衛了。
他下的命令,讓眾人查清楚到底是什麼人下的手,卻也是層層阻滯。
那些頭頭們,費儘心思好不容易鼓動著下屬人員去搜尋線索。
而下麵這幫人,又把這些任務交給了各自區域負責的工廠人員身上。
到了後半夜的時候,由於那個小秘書一個接一個的電話通知。
幾乎所有的工廠人員,都知道了,就這短短一個下午和半個晚上,他們這些人死傷慘重。
出現了一夥兒瘋子一般的人,碰著麵就開槍,直接要人命。
這還怎麼乾?誰敢乾啊,這完全和隔離院兒的那些領導說的不一樣啊。
他們怎麼說的,叫我們這些工廠人員進來,是為了保衛“太陽”的。
說句題外的,五虎之前看到知乎有一個問題是這麼問的。)
他說,在古代,如果一個將軍手握數十萬大軍,在外邊征伐,結果,太子卻離奇死在了他的軍中,那他會是什麼下場?)
什麼下場?這不是有現成的答案嗎?甚至都不是幾十萬,而是實打實的百萬大軍!又能怎麼樣?!)
隔壁那個金小胖,小將軍,一旦發生什麼,也會有無數人自發前來保護他的,為了他甘願獻出自己的生命!)
所謂宣傳和鄭誌正確的一遍遍洗禮結果罷了,懂得都懂!)
那這些工人為了這麼崇高的目標,自然是對隔離院兒這些人,言聽計從的。
沒錯,在外人眼裡,隔離院兒這幫人,那就是和古代什麼東廠,錦衣衛一般的人物。
那都是,對吧,心腹!
所以,這還有什麼好懷疑的,人家讓怎麼乾,咱們就怎麼乾得了。
可漸漸的,也有人發現不對勁了,當然了,更可能的是,他們不是自己想明白的而是被一係列有些出乎意料的死傷而硬生生止住狂熱後冷靜下來的。
所以,這就導致,在原本軌跡裡,應該愈發熱烈和影響越來越轟動的各路人馬,進行了最為持久的暴力,卻在這個初露頭角的時候,就受挫起來。
將來,他們還能不能達到原本軌跡裡的那種高度,真的不好說了。
就這麼著,事情緩慢而且拖拖拉拉的開始進行。
而寧遠他們也已經安然無恙的全員回到了珠市口這邊了。
回來後,大夥兒相互檢查了一下,除了兩個擦傷的外,都沒有受傷。
寧遠空間裡多的是止血恢複的藥和繃帶。
裝著是從挎包裡拿出來的後,看了看眾人,這幫哥們兒累的一個個都各自趴著躺著,或者靠在牆角迷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