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員:“也就是說那是你就知道申家兄妹販d製d,那你為什麼又要和她攪合在一起?”
問到這個問題,兩名審訊員都露出好奇之色,不過兩人相信自己絕不是第一個好奇的,任誰聽到此時都會好奇。
真就純純找刺激作死?
“你們不懂。”
李剛目光更加迷離,“申正誌是一個很狡猾的敵人,他猜到我那晚受傷不是和歹徒搏鬥,真正原因是和祁同偉發生內訌。是被祁同偉打傷的”
“申正誌斷定我經不住錢財誘惑要拿20萬了收買我,可你們知道嗎,見過200萬後再看20萬也就那樣。”
“我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她。”
審訊員:“她?她是指申霜嗎?”
李剛點頭:“沒錯,我以為我的拒絕會讓她知難而退,事實也的確如此,她將20萬重新裝回包裡,卻走到我身前用手指觸碰我的鼻尖問我還疼不疼。”
“太美了,好似冰蓮花綻放一樣。”
審訊員:“所以你就淪陷在她的美貌當中了?”
問出這話的時候,兩人心裡有些失望,本以為能聽到點不一樣的,到頭來還是俗套的美色計。
“當然不是。”
李剛聲音拔高,情緒再次變得激動:“當時我隻是失神一刹那便毫不猶豫的把她推開,向外走。”
“就當我把手放到門把手的那刻,她開口了。”
“她說,疼吧!尤其是連恨的權力都沒有的時候就像這樣。”
“她說著解開上衣背對著我,露出滿背縱橫交錯的鞭痕。”
“那一刻我看到的不在是一個敵人,而是一個和我有著相同經曆,且比我更加苦難的苦命女人。”
“那晚我們聊了很久,她說我聽,不知不覺壓抑在我心中的鬱結之氣已經消散,轉而化作濃濃的同情。”
“她每句話都能說到我心坎裡,她在用自身苦難來寬慰著我。”
“我淪陷了。”
兩名審訊員麵無表情,眼中的好奇已經消失,沒有理解、隻有不以為然。
賤人就是矯情,不是挨頓揍嘛,至於搞得跟瓊瑤劇似的嘛
不理解,共情不了。
李剛見兩人模樣失聲一笑這世間大多故事都隻能感動自己,卻感動不了旁人大多事情隻有在特定的時間、發生特定的事、接觸到特定的人,才會發生。
我不理解你,你不理解我。
“信仰不堅定也好,貪圖美色也罷,反正那次我和她發生了關係。”
李剛不在解釋試圖讓兩人認同,而是繼續往下說,從85年一直說到90年的今天,事無巨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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