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立春笑道:“範書記您這話深刻,東山縣這是告彆‘等靠要’的依賴心理,擁抱‘闖創乾’的實乾精神,值得學習呀。”
兩個老銀幣你一言我一語,直接就把祁同偉給安排的明明白白。
這時二人齊齊看向王學民。
王學民嘴角微抽,笑道:“不做‘溫室花朵’,爭做‘沙漠胡楊’堅韌不拔,克難攻堅,確實不錯。”
三人相互對視,哈哈大笑。
可以想象,隻要在市委會議上把這些話說出來,那麼京州本市和臨邊九縣都會將目光落到東上縣身上,
祁同偉也會再次成為焦點。
而等他铩羽而歸的時候,這些榮譽和獎章就會化成奪命鎖鏈,將祁同偉打入深淵。
又聊了一會,三人分開,
晚上,
範誌文和趙立春兩人又聚在一起,商討的重點不是祁同偉和有梁一係,而是王學民。
“領導,我個人還是比較相信學民同誌的,這梁群峰幾次三番在公開場合和學民同誌親近,應該隻是在離間我們。”
“你的意思是我錯怪他了?”
範誌文眯起眼,神色帶著危險意味
趙立春連忙解釋:“當然不是,您是我們的領航員,是把握方向的存在,此番行事也是不得已為之。”
說到這,趙立春稍稍停頓了一下,聲音帶著一絲顫音:“立春就是覺得幫不上您,羞愧呀。”
範誌文神色稍緩,輕歎口氣:“你不必如此,其實我個人也很信任學民,不然也不會將他調到身邊,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要對你們負責。”
“領導您我唉~~~”
趙立春眼中含淚而不落,聲音震顫而不失聲,仿佛壓抑感動到了極點。
任誰來看也看不出這是在表演,隻會覺得此人是真性情。
與此同時,
王學民和梁群峰接頭碰麵,將事情說了一遍。
“領導,這件事要及時終止,不然同偉就危險了,範誌文已經下令,讓我和趙立春下次開常委會的時候公開表揚祁同偉,這是捧殺啊。”
他一副焦急模樣,反觀梁群峰則是不疾不徐,穩如老狗。
這可把王學民急的夠嗆,東山縣經過一係列發展,尤其是東山公路完工在即,祁同偉這時要出事,那所有前期努力成果都會變成他人嫁衣,被範趙一係摘桃子。
這怎麼還不著急呢。
梁群峰伸手下壓示意穩住,反問:“誰說那個臭小子是去收進口鋼材的?”
“????”
王學民一臉問號:“領導,您什麼意思。”
“就是字麵意思。”
此刻梁群峰隻覺自己手上少了點東西,應該整把扇子扇扇風,那樣才夠味不想現在隻能點根煙裝逼。
“學民啊,那個臭小子根本不是去收鋼材,而是去收廢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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