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臨近暑假尾聲,他彈出了成績,從開始隻能笨拙練習姿勢與手法,到最後熟悉掌握音弦與指法。
那日。
他跟她窩在樓頂的一處陽光房裡。
長形的皮質沙發椅上,他倆一左一右,各占據一端,但都同對望著彼此。
他手捧著吉他,隨意撥弄琴弦,彈唱了一首westlife的《ylove》。
聲線低沉,又極具穿透力。
顧南枝一時聽得入迷,盤腿坐在對麵的她,捧著下巴,便不由自主跟隨他細細哼唱起來。
可她個人在歌唱方麵沒任何天賦,不是聲帶不好,而是她沒樂感,拿不準音調,旋即一秒破功,惹得對麵男人停下琴弦,前忽後仰取笑她“顧盼盼,你唱歌難聽,以後彆唱!”
她羞紅住臉,一時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立馬撲過去要打他。
最後,倆人從沙發滾到地上,雙雙笑成一團。
……
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今日種種譬如今日生!
記憶一刹相隔遙遠,可顧南枝覺得像是隻發生在昨天,後來她遠洋求學,去了德國,在那裡見到過很多會彈吉他的男生,可她從不會有心跳的感覺,更不會覺得他們有魅力。
因為,魅力隻在於那個人本身,而不是強行加個概念到他身上,為他生生打造一個死板的標記。
可那時她思想幼稚,還不懂這個。
後來,她很想告訴哥哥,無論你會不會彈吉他,你在我顧盼盼心目中永遠都是最有魅力的男生。
可惜,沒這個機會了……
她永遠都不能對他甜言蜜語了。
這種事想想,還真塔娘的難受啊!
她一時觸動不已,快速斂去眸子底下那抹淺愁哀傷,像在坐的每個人一樣,靜靜瞧著他,隻敢用著平常的目光去看,不敢流露出一丁點的崇拜與愛戀。
她不能讓他發現一絲一毫的端倪。
這是犯了她的大忌。
她需要時刻警醒自己。
傅既琛在眾人的注目之下,幽幽開嗓,可能是剛才喝過酒的原因,男人低沉的嗓音裡夾帶著些許的沙啞,卻恰到好處為他增添一股神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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