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挑嗎?”吃過午飯,她蔫蔫地說。
祁硯川問:“累了?”
顧南枝撇著嘴反問:“你說呢?逛了幾個鐘頭能不累嗎?”
他聞言,掀唇笑了笑:“女人不都喜歡逛街買衣服的嗎?你怎麼就會喊累?”
“誰說的?”她不滿道:“難道女人就一定要喜歡逛街買衣服嗎?”
說著拂他而去,自顧自往前走。
他趕緊追上去:“生氣了?”
她微微有些訝異:“這有什麼好生氣的。”而後又道:“我真的有些累了,能不能明天再來?”
他眉頭微微蹙起:“你這兩天怎麼總說累?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沒有。”她懨懨地說:“從小到大,我底子本來就虛,容易累很正常。”
他見她確實是累了,並不像在敷衍自己,便牽起她的手,往電梯的方向折返回去。
“去哪?”顧南枝甩開他的手。
祁硯川笑眼眯眯看向她:“去挑禮物。”
半個小時,轎車駛到本市一處有名的古董文玩街。
“祁先生、祁太太,歡迎二位光臨。”門店老板親自出來迎接。
“我上個星期讓你拍賣下來的那幅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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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未說完,老板爽朗開口:“祁先生請放心,已經為您拍賣下來,請您與夫人隨我來。”
幾人上到三樓的一處私人房間,兩名店員打開一個兩米高的保險櫃,從中捧起一幅裝訂好的字畫,有板有眼介紹:“祁先生,這是張大千的《荷堵野趣四屏通景》,構圖氣勢磅礴,荷葉參差呼應,大塊墨色的荷花與瘦長的荷梗穿插交叉,又有尖尖小荷襯托盛開的大朵荷花,還會有數根長蒲草,使畫麵層次分明,極富節奏感……”
等那人說了一大段,祁硯川轉過頭問她:“你覺得怎樣?”
拜托!顧南枝愣住,這不是張大千的畫作嗎?她還能說不好!
見她點過頭,祁硯川隨手就把這幅字畫簽收下來。
顧南枝不經意瞟了眼簽字單上的天價數字,心裡不禁咯噔一聲。
這祁硯川下手也太狠了吧?不是說送禮但求用心嗎?又何必用金錢去堆積?
她的大腦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他這是什麼意思?
顧南枝內心極其排斥那個答案,她不願意往那個方向去想。
出了門口,她說:“祁硯川,其實……其實你不用送這麼貴重的禮物,他隻是我名義上的繼父,我並沒有承受過他的恩情,你不必為了我……”
“誰說我是為了你?”祁硯川仿佛一眼看穿她,及時攔截她的話。
“你剛剛不是說送禮但求用心,這是為何?”她狐疑。
他道:“那隻針對你,你送禮圖個心意就好,可是我跟你結了婚,我倆就是利益共同體,送禮不單隻送心,還要送麵子,而你的麵子就是我的麵子,況且,到時候各界名流彙集,場合隆重,送給陸序庭的禮物一定要是具體數字的顯示。”
她聽後內心深深一個震撼,可表麵隻是雲淡風輕在說:“你明明早就訂好禮物,為何還要我陪你挑,一大早就去逛百貨大樓,你是故意要捉弄我嗎?”
他聳聳肩,話裡有話:“誒~不逛過百貨大樓,不挑來挑去,你又怎麼知道哪個才是最好的?”
簡直就是歪理。
她氣咻咻跨上了車,他緊接著跟進去,司機非常有眼力見地升起擋板。
“南枝,過幾天我們去補拍結婚照吧!有好幾次,鬱阿姨問我為什麼沒有拍結婚照,我隻說工作忙。”
顧南枝有些不願:“還是彆拍了吧?反正一年後要離婚,拍下來也毫無意義。”
祁硯川有理有據說:“做戲要做全套,我媽知道我結婚了,等著要看我的新娘。”
她聽後遲疑了十幾秒,心口微涼:“那好吧!你選個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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