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師順天府衙門。
“放開我,放開我……”
被東廠番子押送的賊子,到了衙門口時,嘴巴上仍然不服輸叫囂著。
但門口的衙役卻看呆了,這被押送的人,他們自然認識,與府尹大人的公子極熟,自然要出手詢問。
“住手,你們是什麼人,為何把他綁著!”
為首的東廠番子掏出了東廠令牌,嚴肅道:“我們是東廠的人,奉太子爺之命,押送一名人犯來交給順天府尹!”
眾衙役對視一眼,都不說話,既然是東廠的人,他們自然惹不起,東廠不是他們這個級彆可以對抗的。
見門口的衙役沒有動靜,東廠的一名檔頭大聲怒道:“順天府尹人呢?
這人是太子爺親自欽點的人犯,要求移交給順天府尹!”
門口的衙役恭敬道:“各位廠爺,順天府尹李大人出去了,並未回歸,要不先把人押送大牢,我們事後再告知。”
東廠的番子點了點頭,這樣想想也對,總不能一直在這裡等,並且他們也不敢不稟報順天府尹,就在東廠番子將人移交給衙役時,裡麵傳出一個年輕的聲音。
“你們是什麼人?
竟敢光天化日下私自綁架良民。”
順天府尹的小兒子,李多祚走了出來,由於今日東廠番子都是微服,並未穿東廠服裝,李多祚並未第一時間認了出來。
李多祚隻是看到了自己的小弟,被五花大綁,如同粽子般被抓了起來,就怒從心頭起,他老爹可是堂堂正三品的順天府尹,不知是哪路的毛賊這麼不開眼。
“你是什麼人?”
東廠檔頭見此人極其年輕,絕不可能是順天府尹,加上剛剛衙役說了,順天府尹並不在府中。
李多祚感覺此人搞笑,連自己都不認識,還敢在京城混,還當麵綁了自己的人送到自己的地盤,實在是挑釁的很,向身邊的衙役說道:“連我父親是李綱都不知道,看來這些人也不是什麼大人物,把這些人綁了,全部送牢裡去!”
“少爺,少爺,他們是東、東廠呀!”
“什麼?”
李多祚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們為首的檔頭緩緩掏出了東廠的令牌,李多祚這才認識到自己的小弟闖禍了。
經過思想掙紮後,向眾人拱手笑道:“各位東廠的兄弟,剛剛是小弟跟各位開的一個玩笑,不知為何將此人送來順天府衙門呀?”
東廠檔頭收起令牌,嚴肅道:“是太子爺讓我們將此人送來順天府,還說讓府尹大人親自接收,既然府尹大人不在,我們就將此賊放到衙門,等大人回來後,你們轉告!”
“好,多謝各位!”
待東廠眾人離開後,李多祚才望著麵前被五花大綁的下屬,詢問道:“戴立,你怎麼會惹上東廠的,更恐怖的是,怎麼惹上太子爺的?”
剛剛讓李多祚害怕的不是東廠,東廠他隻是吃驚,可東廠說是受太子殿下的命令時,李多祚才害怕了,如今這個太子大權在握,雖不是皇帝,但跟皇帝沒啥區彆,要真想殺人,彆說一個戴立,就是他父親都沒用。
戴立委屈的向李多祚解釋道:“屬下是按照正常任務,在京城裡偷偷人的錢袋子,製造點案件,可倒好,剛好被出宮的太子殿下抓到了,我不知是太子殿下,剛剛這才口出狂言呐。
少爺、少爺,你要救屬下呀,屬下是聽了你的吩咐才這麼做的呀,少爺!”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