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得已,老辣的朱皇帝,隻能犧牲老將軍的屁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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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行刑的都是東廠番子,是馬吉翔的人,最是懂規矩,眨眼就知道朱皇帝的意思。
“諾”
“末將領命”
被點到名字的任子信和丁調鼎,渾身一震,立馬跪下去,大聲領命。
再轉過頭,瞥了一眼馬吉翔,後者微微搖頭,兩腳微張,就是讓他們要全力放水啊。
“咚咚咚”
看著兩個頂盔摜甲的侍衛,從旁邊走過來,準備動手拿人了。
跪在地上的鄭世子,肝膽俱裂,終於知道事情又大條了,立刻繼續磕頭,大聲求饒求情:
“大明皇帝陛下,不可啊”
“他們都是老將軍,如何能行刑”
“那是軍棍啊,要死人的啊”
“外臣該死,外臣有罪、、”
“咚咚咚、、”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無論這個軍棍,是真是假,真打或是假打。
這一棍子下去,他這個安南使臣,鄭氏世子,肯定得罪大明朝廷,也得罪了大明軍隊。
要知道,鄭根來這裡的目標,就是為了求和平,求生存,並不是為了戰爭啊。
“閉嘴”
上麵的朱皇帝,嘴角上翹,瞥了一眼,磕頭不止的鄭氏世子,冷哼一聲,讓他閉嘴。
“朕的大明王朝”
“講究的是仁義道德,溫良恭儉讓”
“今天,你是外臣,是大明的客人,朕不動你”
“嗬嗬”
“但是,下一次,你就該小心注意點,決不輕饒”
“動手啊,愣著乾什麼”
、、、
說完了,朱皇帝更是豪橫的一比,大手一揮,讓任子信和丁調鼎,把地上的兩個老匹夫拉出去,準備行刑。
做戲做全套嘛,許名臣和袁宗第,這一頓軍棍,肯定是少不了的。
否則的話,下麵的安南仔,肯定要懷疑的,到時候,又會惹出不少的波折,影響大明的東征戰略。
“砰砰砰、、”
“啊、啊、、”
“格老子的,啊、、”
“去他媽的,安南仔、、”
“血口噴人、啊、、”
“該死,該殺,安南仔、啊、、”
、、、
不一會,西暖閣外麵,就傳來沉悶的棍棒聲,許名臣的慘叫聲,還有老武夫袁宗第的罵罵咧咧。
這個老家夥,今天是戲精上身了,挨了軍棍,還要繼續罵安南使臣。
不公平啊,假的軍棍,也是軍棍啊,憑什麼打自己人,放過安南仔啊。
“哼”
“不知死活的東西”
嘣嘣直響的棍棒聲、慘叫聲和咒罵聲,傳入大殿內,龍座上的朱皇帝,嘴角上翹,內心無語,嘴上還冷哼一聲。
而跪在地上的鄭氏世子,就徹底跪蠟了。
怎麼聽,都是覺的非常刺耳,滿臉燒紅,唯有繼續磕頭,大聲叫著死罪。
“嘿嘿”
半晌後,狡詐的朱皇帝,不再理會難堪的安南仔了,嘿嘿一笑,再環顧左右群臣,開始興師問罪:
“滇南的戰事”
“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負責的?”
“怎麼帶的兵,打的仗?怎麼會有賊人逃脫?”
問完以後,這個狠辣的朱皇帝,雙目清澈無比,當真是一點都不知情似的,像隻懵懂的小白兔。
還是一句話,做戲做全套,咆哮朝廷要揍,負責前線的將軍,也是要處罰的。
“呃、、”
這一下子,下麵的群臣大佬們,徹底無語了,被朱皇帝的無恥打敗了。
太過分了啊,剛剛的對噴互搞,已經很逼真了,又拖出去兩個,現在還要繼續追究。
“咚咚咚”
“末將死罪,該死該罰”
“末將領兵無方,致使賊人走脫”
鴻臚寺的寺卿,石屏土司府的前任土知府,老武夫龍世榮,沒的說了,知道逃不掉的。
愣了半晌,隻能硬著頭皮,快速站出來,雙膝跪地,磕頭蹦蹦響,開口大聲領罪。
當然了,這個老匹夫,一邊玩命磕頭,一邊梗著脖子,大聲辯解道:
“陛下啊”
“滇南的土司賊人,阿迷州,沙普餘孽”
“他們都是本地的野猴子,上躥下跳,將士們追不上啊”
“陛下,將士們也苦啊,流血流淚,傷亡慘重,空耗無數的錢糧”
“末將無能,末將該死、、、”
“咚咚咚、、、”
這個老殺胚,心裡也委屈啊,一肚子的窩火,開始叫慘賣慘了。
當初,可是說好的,兵部和五軍都督府的將令,就是慢慢打,把阿迷州的沙普餘孽,趕到下麵的安南國去。
現在好了,為了撇清大明王朝的嫌疑,又要把他們這些前線將領,拎出來問罪問責。
要知道,最近的一個月,禮部和鴻臚寺,天天接待藩屬國使臣,可威風了。
想不到啊,風雲突變,上麵的朱皇帝,翻臉就不認人,直接開啟了棍棒模式。
滇南,安南北部,地圖形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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