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那麼麻煩”
“下令吧,讓末將走一趟”
“不出半個月,末將必生擒兩個賊將,雙手送上他們的狗頭”
沒錯,去年的川南,狄三品也是受害者,當然想乾掉郝承商和王自德,日思夜想啊。
同樣,武夫出身的他,不喜歡那麼多的彎彎繞繞,直接動手就是咯。
打箭爐的位置,就在川西,距離也不遠,直接發兵,把那兩個賊將乾掉,一了百了。
“咳咳”
緊接著,心思深沉的方獻廷,也輕咳兩聲,拱了拱手,開口說道:
“文總督”
“下官是吏部左侍郎,六部重臣之一”
“去年,你應該聽說了的,北麵來人了,也都入朝了,就是下官安排的”
“當然了”
“無論是出兵攻打,還是引過來,繳械絞殺,下官都支持”
說完後,這個狡詐的家夥,又拱了拱手,坐回原位置,低頭不再說話了。
沒錯的,這個時候,他也需要表明心跡啊,不能讓文安之誤會了。
說的很明白了,他方獻廷是朝廷的重臣,不可能做那種吃裡扒外的事情。
同樣,去年漢中的吳氏南下,就是他安排的,全部進入了大明朝廷,也算是投名狀啊。
“呃”
彆人都說完了,留下最後一個蔣尚鷹,這個家夥左右看了看,咽了咽苦水。
迫不得已,也隻能站起來,拱了拱手,緩緩說道:
“文總督”
“下官是四川巡撫”
“隻要是有利於朝廷,四川的事情”
“下官都是支持,竭儘所能,配合老總督的安排”
這個老狐狸,說話很有水平啊,說的有點模棱兩可啊。
沒錯的,一心想躺平的他,擔心再犯錯啊,隻能如此表態了。
反正,一句話,隻要有利於四川的事情,他都會支持。
當然了,陰殺郝承商,收編他們的軍隊,一旦出了紕漏,蔣尚鷹就不會承認了,會全部推出去的。
“嗬嗬”
三巨頭的表演,文總督看在眼裡,嘴角上翹,嗬嗬一笑,好似有點自嘲的樣子。
半響後,才慢慢站起來,拱了拱手,點頭沉聲說道:
“諸位有心了”
“老夫在此,謝過諸位”
“不過呢”
“沒關係的,此事無論成敗,老夫都會一人擔著”
“將來,萬一朝廷追查下來,老夫也會頂上去,不會連累諸位的”
說完後,目光坦誠,麵目坦蕩,對著三個首腦,再次拱了拱手,以示感激感謝。
沒錯的,文總督的臉上,沒有一絲的作偽,更沒有一絲的愧疚和擔憂,坦坦蕩蕩啊。
喘了幾口氣,心中有數的文總督,再次把目光看向德安侯,開口說道:
“狄將軍”
“你也不用想了,去什麼打箭爐”
“你麾下的軍隊,老夫自有安排,有更重要的大事”
沒錯的,老辣的文安之,算是看出來了,狄三品算是不錯的了。
這個老武夫,擔心陰殺降將,有損文總督的名聲,提出直接出兵,剿滅郝承商和王自德。
說實在的,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能減少很多風險啊。
“都賢”
“你不用多想”
感謝了狄三品,文總督才轉過頭,對著自己的心腹參軍,用安慰似的口氣,緩緩的說道:
“老夫啊”
“今年,六十有八了”
“俗話說的好,七十三,八十四,閻王不請自己去”
“老夫這個,一把年紀,滿身的重病,行將就木,風燭殘年啊”
“說句不好聽的,墳頭土,都快埋到脖子底下了”
“沒得幾年活頭,不會在乎這一點,更不會想什麼身後名”
“郝承商,王自德”
“嗬嗬、、”
“一個個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
“不殺不足以平民憤,不殺不足以祭獻那些,死在清狗子屠刀下的亡魂”
“再就是,陛下英明神武,是千年難得一遇的明君聖君”
“這種醃臢事,老夫一個快死的老頭子,自作主張,擅自搞一次,又有何妨啊”
說完後,目光堅定的文總督,再次對著雲南方向,拱了拱手,以示內心對朱皇帝的敬重。
沒錯的,他一個快死的老頭子,為了效忠大明王朝,不會在乎自己的身後名啊。
如今的朝廷格局,朱皇帝為了反攻滿清,收降了一大堆降將,軍閥軍頭。
老辣穩重的文總督,非常清楚,這些軍隊,即是戰場利器,也是一個隱患,容易反噬。
所以說,狠辣的文總督,不介意做一次惡人,以免臟了朱皇帝手,影響陛下的聲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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