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府,城北的某一處宅院裡,寬敞華麗的床榻上。
“啪、、”
膩歪了一會,麵對熱情似火的尚盧氏,壓根就沒心思,提槍上馬的朱皇帝,又賞了她一巴掌,豐臀翹乳啊。
女色隻是生活的調劑品,身為大明皇帝,富甲天下,女人是睡不過來的。
“陛下”
“不能再打了,再打就腫了”
“腫成這樣,如何下床,如何見人呐、、”
趴在朱皇帝身上的盧櫻,眉眼拉絲,嬌豔欲滴,摸了摸發紅的小屁屁,嬌滴滴的,又開始撒嬌了。
是的,朱皇帝太豪爽了,金口一開,她老子就升官了,能不激動嘛。
女人就是這樣,水做的,感性的很,容易激動興奮起來,更容易擦槍走火嘛。
“嘿嘿、、”
色性不改的朱皇帝,嘿嘿直笑,安慰了一下,懷中的美嬌娘。
又抬起頭,半眯著龍眼,盯著華麗的床幃,慢悠悠的說道:
“對了”
“因道侯,對你怎麼樣?”
“這次過來,他沒讓你回府安頓?”
“這個宅院,是你選的吧”
“選的倒是不錯,位置很好”
“環境優雅,美景如畫,周邊也沒什麼人,能圖個清淨”
專橫霸道的朱皇帝,就這樣無恥,玩弄尚可喜的美貌嬌妾。
沒錯的,當初,睡了懷中的女人,也是一時氣憤,心中鬱結難安,找不到出氣的地方。
老武夫殺胚,從北殺到南,一路砍過來,明軍老百姓,全變成了刀下亡魂,幾十上百萬啊。
但是,朱皇帝為了自己的皇圖霸業,為了光複華夏的國祚,驅除韃虜,隻能唾麵自乾。
於是乎,陰差陽錯的,剛好碰上了尚賊的美嬌妻,那就不好意思了,先睡了再說吧。
沒錯的,如果是,剛剛穿越而來的朱皇帝,抓住了尚可喜,肯定是一刀剁了,剁碎了喂狗狗。
但是,做皇帝時間越長,老辣的朱皇帝,就越是適應這個鬼世道,交易妥協是常事。
尚可喜,暫時不能殺啊,得留著留下來,給滿清的漢將,立個大標杆,以便收降更多滿清的降將。
既然不能殺,又得高高供起來,心有不甘的朱皇帝,睡他的美妾女兒,自然就沒有心理負擔了。
“陛下”
“你壞死了、、”
臉皮稚嫩的盧櫻,哪裡是老辣無恥朱皇帝的對手,滿臉燒紅,躲進朱皇帝的懷裡,糯糯的回了一句。
是的,朱皇帝的這個愛好,很邪惡啊,總喜歡在床笫上,談論老賊尚可喜,增加情趣情調。
沒錯的,每次談到尚可喜,朱皇帝都跟永動機一樣,霍霍個沒完沒了,折騰的死去活來。
“陛下啊”
“你放心,妾身,生死你的人,死也是朱家的鬼”
“尚可喜搬到雲南後,妾身就沒見過他”
“即便是有事,天各一方的,他也是托心腹帶話,不會親自出麵”
“甚至是,尚府的人,妾身都沒見過了”
“再有,妾身忙於海貿大事,哪裡有空搭理他”
“這處宅子,也是妾身的家人,親自挑選,花錢買下來的”
“不過,妾身來這邊,尚可喜應該是知道的”
“他在廣州,駐守了十幾年,根深蒂固,關係網太深了”
“妾身懷疑,他在那邊,還留了不少的心腹,生意往來,隱藏的家產,都有不少的”
“至少有一點,每個月的月例銀子,他都會派人,準時送上來”
“不過,他很聰明,把銀錢都送給了妾身的老父親,美其名曰,是孝敬二老”
“妾身的老父親,懾於尚可喜曾經的威名,殺伐果斷,也不敢拒絕”
“妾身一個小女子,不能違逆孝道,更不好出麵製止、、、”
、、、
說完後,這個美豔的尚盧氏,又開始扭動嬌軀,兩眼汪汪,嬌滴滴的望著朱皇帝,嬌臉無辜無奈的樣子。
沒辦法啊,即便是知道了奸情,有名無分,那也是尚府的妾室。
老辣奸詐的尚可喜,嬌妻美妾一大堆,非常清楚,朱皇帝不發話,他就不能,也不敢休掉盧氏。
男人嘛,不就喜歡這個道道,夫目前犯,上司睡下屬妻子啥的,禁忌之歡。
於是乎,老賊尚可喜,跟他的美妾盧櫻,就這麼僵持耗著,看破不說破,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嗬嗬”
“老賊,就是老賊”
“老滑頭,賊精的很”
霸道專橫的朱皇帝,目光陰冷,嘴角上翹,手頭用力,嗬嗬冷笑,喃喃自語中。
看破不說破,朱皇帝和尚可喜,經常廷議上見麵,一個個都沒事似的,好說好笑好開心。
這就是政治格局啊,朱皇帝想殺不敢殺,尚可喜想積極上進,也找不到啥機會,更不敢發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