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發兵啊”
“就得問一問了”
“靖南王,李總督”
“劉巡撫,還有海澄公了”
“本帥知道,將士們都急了”
“其實啊,本帥也心急啊”
“京城裡的陛下,太皇太後,鼇少保大人,也是心急如焚啊”
“嘿嘿、、”
、、、
說罷,陰惻惻的達素,瞟了幾眼耿繼茂,又看了看右側的漢人漢將,嘿嘿直笑。
打仗嘛,尤其是要打勝仗。
兵馬是一方麵,前線的後勤,兵械,才是重中之重啊。
前線的錢糧,是福建總督和巡撫負責。
戰船,渡馬船,那也是這兩人,還有江浙的援軍。
兵馬嘛,旁邊的耿繼茂,就是這裡的第二大軍頭,也需要他的支持啊。
但是,達素是有後台的,且非常的剛硬。
不但有鼇少保,還有老索尼,蘇克薩哈,甚至是一堆宗室王爺。
沒錯的,他們都是滿清的頂層權貴,當然清楚,如今的滿人,太需要一場大勝了。
“嗬嗬”
聽完達素的挑釁質問,低頭的耿繼茂,嘴角上翹,內心嗬嗬一笑。
他又不是主帥,更不是福建一把手,肯定不會背這口鍋的,讓韃子急死算球。
“呃、、”
被點名的幾個漢人漢將,同一時間,也是看向帥桌右側。
發現坐著的靖南王,還是低著頭,無動於衷的樣子。
他們幾個,瞬間也抓麻了,麵麵相覷,陷入無語中。
尤其是李率泰,這個鐵杆漢奸,陷入兩難之中啊。
靖南王,是堂內漢將的扛把子,態度不明,他也不好擅自出頭啊。
曆史上,這個耿繼茂,此時還在廣州城呢。
後來,達素要進攻廈門,滿清就調耿繼茂北上,增援福建的清軍。
但是,這個老賊頭,賊精的很,拖拖拉拉,走的無比緩慢。
走到半道上,聽聞達素兵敗了。
老辣的耿繼茂,立馬活了過來,直接掉頭回去,屁都不留下一個。
現在,耿繼茂提前逃到了福建,成為了福州的異姓王。
他要是鬨彆扭,或是不配合達素,那這個仗,就更不好打了。
李率泰家世深厚,後台鐵硬,也不是傻子,更不會強出這個頭,省的兩頭得罪。
“咳咳”
就在這時,右側第二位,福建巡撫劉漢祚,卻是不敢怠慢。
輕咳兩聲,緩緩的站出來,躬身行禮,穩穩的提議:
“啟稟大帥”
“兩天以前,傍晚的時候”
“常總兵的江浙水師,在港口外海,洋芝澳方向,遭遇了鄭逆水師的伏擊”
“經過一番衝殺,他們的船隊,才衝進港灣”
“下官的意思”
“要不這樣,讓常將軍先說一說,那天的戰事”
“如此下來,大家對鄭逆的水師,也有一個清晰的認識”
說罷,這個老狐狸,就轉過身,看了一眼身後,身材魁梧的常進功。
這就是文臣的德性,扯開話題吧。
上麵的達素,是朝廷親封的安南將軍,又是鼇少保的心腹。
右側的靖南王,前麵的李率泰,也不是好惹的主。
就他一個巡撫,福建的地頭蛇,出身很一般,僅僅是一個生員,狗屁都不是啊。
既然到了泉州,馬上要打仗了,就先說一說打仗吧。
“嫩尼瑪”
“文官沒一個好東西”
禍及央池,被點名的常進功,臉色微變,心中大罵一句文官該死。
他浙江水師援兵啊,怎麼變成了出頭鳥啊。
當然了,他現在也是福建水師總兵了,算是福建官場一份子,跑不掉的。
二話不說,撲騰一聲,雙膝跪地,大聲請罪:
“回稟大帥”
“末將該死,末將損兵折將”
“之前,末將的船隊,都是淩晨,或是傍晚出發”
“從溫州下來,沿途都是如此,就是為了躲避鄭逆的圍堵攔截”
“但是,末將也想不到啊”
“這都跑到港口外海了,最後幾十裡,竟然遭遇了鄭逆的水師伏兵”
“大帥,你是知道的”
“末將的船隊,都是江浙人,不熟悉這裡的水文航道啊”
“更不清楚,洋芝澳下麵,竟然躲著鄭逆水師”
“否則的話,末將的船隊,也不會丟掉幾十艘戰船,運輸船,大幾百的將士”
、、、
都是老沙場武夫了,上來就抱怨,推卻自己的責任。
這都是老套路的,常進功也不能例外,反正借口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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