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揮動唐刀,刀光如閃電般劈向裴林虎,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裴林虎不敢大意,連連後退,開山刀在身前舞出一道道刀影,擋住了黑影的猛攻。
兩人再度交鋒,刀光劍影交織在一起,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殺氣。裴林虎心中暗自佩服黑影的身手,但他知道,現在沒有退路了。
每一次出刀,他都用儘全力,開山刀如同他的意誌一般,堅不可摧。黑影則冷靜如冰,唐刀在他手中如同毒蛇般靈動,裴林虎慢慢隻能招架。
兩人的戰鬥進入了白熱化階段,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與技巧,每一次交鋒都令人心跳加速。
裴林虎的額頭滲出了汗珠,體力漸漸不支,心中也越發焦急。
黑影也看出了他的破綻,繼續發動猛攻,唐刀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冷冽的弧線,每一次揮舞都帶著致命的寒意。
裴林虎的動作開始變得遲緩,手中的開山刀也不再那麼穩固。終於,在一次猛烈的交鋒中,黑影的唐刀一個回旋,劃破了裴林虎的胳膊,鮮血瞬間噴湧而出。
裴林虎咬緊牙關,忍住疼痛,試圖反擊,但黑影不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又是一刀,這次直指裴林虎的胸口。
裴林虎眼中閃過一絲絕望,拚儘全力躲避,刀鋒擦著他的胸口劃過,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和緊張的氣息,裴林虎的視線開始模糊,但他不能倒下,意誌支撐著他搖搖欲墜的身體。
突然,他爆發出一聲怒吼,手中的開山刀再次揮出,刀鋒閃爍著寒光,帶著他最後的力量和希望。
黑影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他的反應依舊迅速。他身形如鬼魅般一閃,避開了裴林虎的致命一擊,瞬間把刀反轉,刺穿了裴林虎的胸口。
裴林虎隻感覺胸口一陣劇痛,腳步踉蹌。“結束了。”隨著黑影一聲低語,裴林虎重重地倒在地上,開山刀從手中滑落,發出清脆的金屬碰撞聲。
其他小弟看到這一幕,紛紛麵露恐懼,互相推搡著,驚慌失措地四散而逃。地上,裴林虎的血跡逐漸蔓延開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順子和餅叔終於擺脫了束縛,但他們對麵前這個黑影的身份一無所知。黑影隱匿在昏暗的角落裡,身形模糊不清,仿佛與黑暗融為一體。
餅叔警惕地盯著黑影,聲音低沉而謹慎:“你是誰?”
黑影沒有回答,反而緩緩向遠處走去,順子和餅叔對視一眼,心中滿是疑惑和不安。
突然,黑影停下腳步,聲音如同從深淵傳來,冷冷地吐出兩個字:“夜叉!”隨即,像被黑暗吞噬般,一步步隱沒在無儘的陰影中。
順子深吸一口氣,“不管他是誰,我們必須儘快把證據帶回所裡。”兩人扶起已經昏迷不醒的強子,踉踉蹌蹌地離開了寂靜的啤酒廠。
萬豪這邊,寧邊的小弟們慌慌張張地衝進公司,仿佛背後有鬼怪在追趕一般。
他們的臉色蒼白如紙,每個人的眼中都寫滿了恐懼,一個小弟雙手顫抖,幾乎握不住手機,艱難地撥通了白成勳的號碼。
電話接通,白成勳低沉而冷靜的聲音傳來:“什麼事?”
小弟的聲音幾乎被恐懼吞噬:“白老板,裴、裴林虎被夜叉打死了!”
白成勳沉默了片刻,仿佛在消化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他的聲音變得緊繃,透出一陣不安:“你說什麼?裴林虎死了?”
小弟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心情,但聲音依舊顫抖:“是的,白老板,被一個自稱夜叉的人殺了。”
白成勳的眉頭緊鎖,眼中一瞬間閃過一絲驚訝和憤怒,沒有了裴林虎,這段時間的收地計劃勢必受到嚴重影響。
“夜叉?這個名字我從未聽過。”白成勳低聲自語,眼神中透出疑惑和不安。到底是誰,敢在他的地盤上如此猖狂?
“立刻通知所有人,加強戒備。”他的聲音冷酷而堅定,“另外,把寧邊剩下的那幫人都召集起來,我們要重新部署。”
小弟急忙應聲,掛斷了電話。
白成勳深吸一口氣,拿起手機,撥通了姐夫徐秘書的號碼,為了穩妥他覺得應該向姐夫彙報一下。
“喂,姐夫,是我,成勳。”他的聲音有些發抖,儘量讓自己聽起來鎮定些。
“成勳,什麼事?”徐秘書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冷靜而威嚴。
“情況有點複雜,我剛剛接到消息,收地的事情可能出了問題。”白成勳儘量簡潔地陳述。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瞬,仿佛在權衡利弊,“我們大概還有幾天就回去了,你不要再多生事端,這幾天把收地的事暫時放一放,我馬上找人處理。”
“好的,姐夫,我會小心的。”掛斷電話後,白成勳站在窗前,望著外麵的夜色,心中疑雲密布,卻又無從下手。
第二天一早,彆裁所特偵組辦公室。
所有人一大早便聚集在辦公室,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緊張與期待的氣氛。聽說順子和餅叔帶回了許多關鍵證據,大家都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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