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社長目送蝰蛇幫眾人浩浩蕩蕩的離開,然後揮手示意酒吧的音樂繼續,不要影響生意,他轉身向樓上的辦公區域走去。
薑社長對永泰說道:“永泰,馬上安排人手,徹查此事。不能讓任何人破壞我們的生意。”
“是,社長。”永泰說道。
薑社長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點燃了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他知道,池江的威脅不容小覷,而這次事件背後的真相更是撲朔迷離。
他暗自思索: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這不僅僅是針對池江,也是對我們天涯旅店的挑釁。無論如何,我一定要查出真相。
天涯旅店內外,手下們迅速行動起來,開始對各方勢力進行調查。每個人都明白,這一夜注定不會平靜。
手下們分散到城市的各個角落,搜集情報,尋找線索。
酒吧內的音樂再次響起,客人們繼續享受著夜晚的時光,仿佛剛才的緊張氣氛從未存在過。然而,在這表麵的平靜之下,暗流湧動。
深夜的街道上,車輛稀疏,顯得格外寂靜。餅叔那輛紅色老爺車在昏暗的路燈下顯得尤為醒目,一抹鮮紅色劃破了夜的黑。
他緩緩駛到首山殯儀館的門前,車燈在門衛的小屋上一閃,門衛抬頭看到是熟人,點了點頭,餅叔便繼續向殯儀館內部駛去。
車子停在殯儀館內棺材鋪的前麵,這裡的夜晚比外麵更加陰森,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寒意。
餅叔提著一個沉重的行李箱,下車時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寒意順著脊梁骨直往上竄。
棺材鋪裡閃著淡紅色的燈光,像是某種詭異的信號。餅叔湊到門口,輕輕敲了幾下門,“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敲門聲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清晰。
“晚上不接待活人。”裡麵傳來一個嘶啞的聲音,像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低語,令人毛骨悚然。
餅叔毫不猶豫地回應道:“我趕1點40的船去下麵。”這是一種隻有內部人士才明白的暗號,表明了他的身份和來意。
吱嘎一聲,門緩緩打開,一位頭發灰白,帶著圓形眼鏡,身穿馬甲的老先生出現在門口。
他的臉色慘白,似乎沒有絲毫血色,但看到是老相識餅叔,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略顯僵硬的笑容。
“雷老,好久不見。”餅叔恭敬的說道。“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老朋友,進來吧。”雷老的聲音依舊嘶啞,但語氣中多了一絲熟悉的溫情,他警惕的向門外左右看了看。
餅叔點了點頭,提著行李箱走進了棺材鋪。屋內的燈光昏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木頭和香燭的混合氣味。
四周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棺材,每一具都仿佛在靜靜地等待著它們的主人。
牆上還掛著一些傳統的殯葬用品,紙紮人,紙紮房子之類的,夜裡看了有點讓人不寒而栗。
“最近生意如何?”餅叔隨口問道,試圖緩解心中的不安。
“還好,死人總是不會缺的。”雷老淡淡地回答,眼神中透出詭異的光芒。
餅叔不再說話,跟著老先生走向棺材鋪的深處。
終於,他們停在了一具特彆的棺材前。雷老緩緩地掀開棺材蓋,沉重的木蓋發出低沉的吱呀聲,蓋子完全打開後,露出了一條通往地下的幽深暗道。
餅叔深吸一口氣,感受到一股冰冷的氣息撲麵而來,他的心臟不由得加快了跳動。
他緊了緊手中的行李箱,抬頭看了雷老一眼,堅定地點了點頭,跟在雷老身後,踏入了那條幽暗的通道。
通道越來越深,地下沒有通電,隻能靠牆上的火把照明。
“這裡真是陰森,”餅叔低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不安。
雷老回頭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神秘的笑意,“習慣就好。”
他們走過三扇厚重的石門,石門上雕刻著複雜的紋路,似乎在守護著什麼重要的秘密。
最終,他們來到一間密室,密室裡擺放著七八樽棺材,每一樽棺材都精致異常,也許是為某種特殊的儀式準備的。
雷老走到其中一樽棺材前,輕輕撫摸著棺材蓋,仿佛在與它交流。然後,他用力翻開弧形的棺材蓋,蓋子旋轉開來,裡麵赫然露出幾把狙擊槍和高倍瞄準鏡。
“這些是最新款的狙擊槍,配有高倍瞄準鏡,射程遠,精度高,適合遠距離作戰。”雷老的聲音低沉而平靜。
雷老又走到另一樽棺材前,翻開棺材蓋,裡麵是兩支榴彈發射器和一些不同標注的榴彈。
“這是榴彈發射器,可以發射多種類型的榴彈,包括高爆榴彈、煙霧彈和閃光彈,適合大規模破壞和掩護撤退。”雷老的聲音依舊平靜,但眼神中卻透出一股冷酷。
雷老緩步走到第三具棺材前,雙手穩穩地揭開蓋子,一陣金屬的寒光映入眼簾。棺材裡整齊地排列著幾把輕機槍和大量彈藥。
“這些輕機槍火力強大,適合中距離火力壓製。”雷老的聲音低沉,卻透著一股無形的力量,“彈藥充足,可以持續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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