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社團裡的其他大佬們也紛紛得到消息趕來醫院。鄭伯帶著幾個親信率先趕到,他臉色陰沉,腳步蹣跚。
看到永和在手術室門口,鄭伯走上前去,問道:“情況怎麼樣?”永和趕忙回答:“鄭伯,醫生剛推進去手術,還不知道具體情況。”
緊接著,榮哥也帶著一群手下趕到。他皺著眉頭,目光中透露出一絲不安:“阿樂怎麼會搞成這樣?這事兒肯定沒那麼簡單。”
鄭伯皺著眉頭,緩緩杵了杵手中的拐杖,打破了沉默:“現在救人要緊,其他的事情推遲再說。如果阿樂死了,那麼話事人又要重新選舉,還不知道又會鬨成什麼樣子。咱們社團可經不起再這麼折騰了。”
榮哥在一旁聽著,連連點頭表示讚同,眼神中透露出對社團未來走向的深深憂慮。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飛拳、吉米和四眼明匆匆趕到醫院。
飛拳滿臉焦急,一到跟前就大聲問道:“阿樂怎麼樣了?手術還沒結束嗎?”
吉米則相對沉穩一些,但眼神中也難掩擔憂之色,他掃視了一圈眾人,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站在一旁等待消息。
四眼明戴著他那標誌性的眼鏡,鏡片後的眼睛不停地轉動,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手術室緊閉的門上,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每個人心中都在暗自盤算著阿樂的生死將會給社團帶來怎樣的連鎖反應,而這場手術的結果,就像一顆即將引爆的炸彈,決定著整個社團未來的命運走向。
吉米眼神複雜地穿過人群,一眼看到了站在角落默默無言的永和。他邁著沉穩的步伐徑直走向永和,伸出手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永和抬起頭,與吉米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探尋與關切。吉米微微頷首,示意永和跟自己出去。
兩人默默無言地來到搶救室門口較為安靜的角落。
吉米從口袋裡掏出煙盒,熟練地彈出一根叼在嘴上,又拿出打火機點燃,深深吸了一口後,才從煙盒裡再抽出一根遞給永和。
永和接過煙,吉米幫他點燃,隨後吐出一口煙霧,目光直視著永和,輕聲問道:“阿樂到底發生了什麼?”
永和深吸一口煙,緩緩開口:“吉米哥,當時情況很混亂。東莞仔不知從哪冒出來,對樂哥突然發動襲擊。樂哥雖然奮力抵抗,但東莞仔那瘋子下手極狠,樂哥漸漸不敵。我趕到的時候,樂哥已經受傷不輕,我就趕緊把他送到醫院來了。”
吉米聽著,眉頭越皺越緊,他彈了彈煙灰,若有所思地說:“東莞仔這是想徹底攪亂社團啊,他背後肯定還有人在撐腰。這次的事情沒那麼簡單,你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地方?”
永和搖了搖頭,說:“當時太亂了,我隻一心想著救樂哥,沒太注意其他。”
永和眉頭緊鎖,像是突然回憶起什麼重要的事情,他抬起頭看向吉米,表情凝重地說道:“吉米哥,有個叫司徒浩南的人跟我交過手。那人絕非等閒之輩,他的身手極其厲害,我感覺他應該是專業殺手出身。豬油仔就是被他打傷的,當時我趕到的時候,看到豬油仔已經倒在地上,傷勢嚴重,如果我晚去一步,他可能小命都不保了。”
吉米聽到這個名字,眼神瞬間變得犀利起來,他將手中的煙掐滅,雙手抱在胸前,沉思片刻後說道:“司徒浩南?這個名字我好像沒怎麼聽說過。在社團裡也沒見過這號人物,他為什麼會突然卷入阿樂和東莞仔之間的事情?難道是有人蓄意安排?”
永和搖了搖頭,無奈地說:“我也不清楚,他出現得很突然,而且一上來就對我們發動猛烈攻擊。他使用匕首的技巧非常嫻熟,攻擊速度極快,我用雙刀和他對抗都有些吃力。”
吉米來回踱步,心中疑團越來越大,他喃喃自語道:“看來這件事情背後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先是東莞仔對阿樂下毒手,現在又冒出一個神秘的司徒浩南。我們必須要查清楚這個司徒浩南的身份和他背後的勢力。”
吉米緊蹙著眉頭,猛吸一口煙後,將煙蒂狠狠踩滅在腳下,隨後在搶救室門口急促地踱步。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疑慮與不安,低聲呢喃道:“凹門何氏,東莞仔,司徒浩南,這些會不會都是那個人設計好的局?”
永和站在一旁,似乎心領神會吉米所指之人,他微微點頭,臉上帶著一絲劫後餘生的後怕,說道:“那人太厲害了。我在凹門的時候,簡直就是在鬼門關前打轉,若不是何家人出手相救,我恐怕早已命喪黃泉。”
吉米停下腳步,轉頭凝視著永和,目光中帶著探究:“你在凹門有沒有發現什麼?詳細說說,或許能從中找到一些線索。”
永和把何二爺對他說的秘密一字不差的轉述給了吉米。
吉米聽後,陷入了更深的沉思,他雙手抱胸,表情凝重:“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人的布局可謂是天衣無縫,他到底想要乾什麼?是想徹底掌控和聯勝,還是另有其他目的?我們必須儘快搞清楚,否則社團的每個人都會有大麻煩。”
永和握緊了拳頭,眼神堅定:“不管怎樣,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一定要儘快想辦法應對。”
吉米看著永和,點了點頭:“沒錯,先等阿樂的情況穩定,然後我們召集社團裡信得過人,共同商議對策,絕不能讓幕後之人的陰謀得逞。”
此時,搶救室裡依然是生死未卜的緊張氛圍,而他們在門外已經感受到了一場巨大陰謀所帶來的沉重壓力。
醫生緩緩從手術室走出,臉上帶著疲憊與凝重。他摘下口罩,看著手術室外焦急等待的眾人,緩緩開口:“患者傷勢極為嚴重,全身多處刀傷,失血過多,有幾處傷口離要害僅差毫厘。我們在手術中儘力修複受損器官和血管,但他仍處於極度危險之中,接下來的48小時是關鍵期,能不能挺過去還很難說。”
眾人聽聞醫生的話,原本就凝重的氛圍變得更加壓抑。鄭伯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拐杖,他聲音有些沙啞地說道:“醫生,您一定要救救阿樂,他對我們社團至關重要。”
醫生輕輕點了點頭,安慰道:“我們會儘最大努力的,目前他在重症監護室,家屬和朋友可以先在外麵等候,有任何情況我們會及時通知。”
在重症監護室外的走廊長椅上,眾人或坐或站,都在默默祈禱阿樂能夠度過這一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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