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頭上,孫有金正跟符老大一行人說著話,男人們說話難免來上兩根,一群人裡隻有符老大和符三不抽煙,可孫有金硬要塞,符老大和符三也隻能收下。
這家夥散得可是中華,自己不抽,回頭送人也好啊!
遠遠看見符婉過來,孫有金忙掐滅煙迎了上去。
“小符同誌,多謝你幫忙,那兩棵海柳樹我看了,品色極好,你看著出個價,我明天一早去銀行給你彙錢。”
符婉聞言挑了挑眉,“孫老板,你這胃口挺大啊,兩棵這麼大的海柳樹,你全都要?”
“哈哈,說實在的,本來我族叔隻要一棵,可你那海柳樹成色太好了,我自己也留一棵,以後沒準用得上。”
說罷,他嘿嘿一笑,剛剛他瞧見那兩棵海柳樹的時候就打算好了。
赤柳留給他自己,那棵普通海柳給他族叔,沒辦法,誰讓這赤柳的成色實在上等,這東西不拿去燉湯,而是打磨成擺件的話,應該也特彆好看。
說句實在話,符婉不知道海柳樹是什麼行情。這種東西應該屬於古玩類,可她認識懂古玩的也就隻有馮驥以及寧三爺。
馮驥這會兒應該已經搬去了京城,至於寧三爺,這麼晚了,她也不好打電話去打擾他老人家。
見符婉沒說話,孫有金急忙拿出自己一早準備的票據。
“小符同誌,我們都是老熟人了,我也不會坑你。
這是我叔在京城買海柳樹的收據,你可以看看。”
符婉接過單子,上頭的海柳樹是按公斤賣的,三十五塊錢一公斤,倒是不貴。
一棵海柳樹,撐死了二三十斤,這樣算起來,其實也賣不到幾個錢。
符婉有些失望,雖說她一早就猜到這東西不會跟龍涎香一樣按克數賣,但也沒想到居然這麼便宜。
符老大見狀,接過符婉手裡的收據。
他跟海貨打了大半輩子的交道,其實對海柳樹,也聽過幾耳朵。
價格嘛,倒是跟收據上的差彆不大。
符老大朝符婉輕輕點頭,符婉頓時明白了什麼意思。
但彆的海柳樹賣這個價,不代表她的也賣這個價。
她這海柳樹,那可是一整棵的!
“孫老板,你開個價吧,這整棵的海柳樹,是不是比零散的要貴點?”
“我提前說,也就是你提前訂了海柳樹,不然我還想著弄棵放我房裡,回頭空閒了打磨著玩玩!”
符婉的意思孫有金也聽得懂,他哈哈一笑,心中卻暗道這小符同誌可真不好忽悠。
他特意沒提收據上的是不完整的海柳樹,沒想到符婉還是發現了。
哎,真是聰明人吧!
罷了,左右不過幾十塊錢,犯不著得罪自己的搖錢樹。
“這樣吧,小符同誌,這棵普通的海柳樹按每斤二十計算,至於那棵赤柳,我給你四十每斤,你看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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