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價格沒談攏?
是不是上過了床,人家嫌你零花錢給的少了,找上門了?”
中午,在食堂吃飯的時候,艾麗莎主動找上了徐謹言。
徐謹言抬頭白了她一眼,聽到這句話,他就失去了開口的想法。
“還記得我說過的那句話嗎?
要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自己將會麵臨什麼。
你瞧,這隻是不起眼的一個小插曲而已。”
看徐謹言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而是隻顧著自己吃飯。
艾麗莎換了一個口氣和態度。
“你好像早就猜到了這些?”
聽到這句話,徐謹言放下了手裡的叉子,等到嘴裡的牛肉被嚼碎、咽下後,才開口。
“這是個很現實的社會,遠遠沒有你以為的簡單和善良。
你要學習和麵臨的多著呢,小子。”
沒想到,艾麗莎沒看他,而是垂著眼皮,用刀叉對付盤子裡的食物,可說話的口氣卻老氣橫秋。
“少用你父親的話來教訓我。”
徐謹言眼皮一跳,用刀切下了一大塊菲林,塞到了嘴裡。
“你看起來很懂的樣子,那為什麼還會遇上這樣的事情?”
艾麗莎的誤解看來很深,不過不耽誤她濃烈的八卦。
“瑞希在做兼職,昨天去我家裡為我量衣服的時候遇到了我。
心理不平衡,發泄一下情緒罷了。
沒你想的那麼齷齪。”
徐謹言拿起胡椒,在牛排上多撒了一些。
說起來,可能跟他現在擁有一個強大的胃有關,前世吃不慣的七分熟,隻喜歡全熟不一樣。
如今的他倒是對七分熟的牛排,吃的格外順口。
原本他想嘗試自己做飯,做一些更符合中國胃的中國菜。
可去了超市後發現,後世常見的一些醬油、醋、五香粉什麼的,人家壓根就沒得賣。
不過他卻並不想開幾十公裡的車,去城裡的唐人街淘寶。
畢竟,在米國,你可以不用擔心白人,卻不能不擔心同樣黃皮膚的同胞。
很多情況下,同為黃皮膚的華人,比黑人都黑。
徐謹言是吃過虧的人,現在還沒到饞瘋了或者吃不下白人飯的時候。
自然不願意冒險。
“哦?
去你家上門量衣服?
你不是在當地人家寄宿嗎?買新房子了?
量衣服,大概率就是定製了吧。
沒看出來,你適應的很快嘛。”
出乎徐謹言的意料,艾麗莎對於細節的把握,異於常人。僅僅從一句話裡,就分析出這麼多的信息。
“你這麼聰明,應該去普林斯頓、麻省、哈佛、賓大或者耶魯,而不是在伯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