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
這一條不錯,過了。”
雷德利將剛才拍下來的鏡頭,重新播放了一遍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你瞧,我就說你有表演的天分。”
徐謹言笑著與鬆了一口氣走過來拿酒喝的約翰丹佛說道。
“其實我剛才已經緊張到想小便了。”
約翰丹佛拿著威士忌酒杯的手有些顫抖。
“你不是拍過電影麼?怎麼還會這麼緊張?”
徐謹言也拿起酒杯,與約翰丹佛碰了一下。
“不一樣的,上一部是一個音樂電影,而不是正經的好萊塢商業電影。”
約翰丹佛一口將五分之一杯的威士忌喝的乾乾淨淨。
“但你總歸表演的非常出色,不是嗎?”
徐謹言繼續恭維了一句,扭頭看向雷德利,不知道這位導演會不會準備下一條的拍攝。
“今天就到這裡吧,明天再補拍第一幕,徐,今晚你最好教會她怎麼拍戲。”
雷德利看到了徐謹言的眼光,挑了挑眉毛。
“。。。。。。”
徐謹言無語,看了一眼坐在一旁沙發上的莎朗斯通。
此時的她滿臉坨紅。
麵前的酒杯是空的,就連威士忌酒瓶也空了。
今天真費酒。。。
半個下午加半個晚上,肉眼可見的就已經喝光了三瓶威士忌。
不知道酒窖裡囤了多少瓶,夠不夠劇組在這裡的消耗。
但轉念一想,就被自己的小氣給氣笑了,一點酒而已,大不了再買便是,能花多少錢?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得回酒店了。”
雷德利抬手看了眼手表,拎起酒瓶就塞到了咯吱窩下麵夾著。
這是徐謹言讓巴克德準備好讓他帶走的。
“其實你可以住在這裡,房間有很多。”
對於雷德利,徐謹言並不需要刻意討好,正常的交朋友就行。
不過客氣的話還是要說的。
“雖然你很歡迎,但我想有人不這麼想。”
雷德利挑了挑眉毛,看向徐謹言的身後,然後眨了眨眼睛。
“約翰,走了!
明天還有兩場在這裡的戲,不要打擾了彆人的好事。”
說完,雷德利轉頭對著約翰丹佛招了招手。
“晚安,徐。
好好的享受今晚。
就像我說的,該享受的就去儘情去享受。”
約翰丹佛路過身邊的時候,舉起了拳頭。
“。。。。。。”
徐謹言也伸出手,與約翰丹佛碰了碰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