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邊同樣是一個挨著牆邊用油布搭起來的棚子,下麵堆著雜物和一輛自行車。
院子中間有一口手壓的水井,水井旁邊還放著一個大盆子,裡麵放著要洗的衣服。
東牆和西牆中間,用麻繩扯了一根晾衣架,稀稀拉拉掛著幾件剛洗好,還在滴水正在晾曬的衣服。
地麵上,有幾隻雞在走來走去,時不時的在地上啄幾口,在找能吃的東西。
“汪!汪汪汪!”
馬上,隨著徐謹言踏入院門,一聲響亮的狗叫聲從旁邊響起。
原來是煤球堆旁,拴了一隻大黃狗。
當徐謹言進門後,馬上從臥著休息的姿勢,站立了起來,四條腿繃的筆直,眼睛裡冒著凶光。
要不是脖子上有一根繩子拴著,徐謹言一點兒都不懷疑,這狗會直接衝著自己咬上兩口。
“叫什麼叫,一天就不能安生一會兒。
呀!
謹言?!
你咋回來了?”
隨著狗叫聲,屋裡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一個五十出頭,頭發有些花白,穿著藍褲子、藍點白短袖的女人,從屋裡走了出來。
一眼就看到了徐謹言。
“媽,我回來了。”
徐謹言此時不知為何,眼睛突然濕潤了起來。
雖然眼前的女人,並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可深埋在原主靈魂深處的記憶,卻突然控製不住的顫栗了起來。
“誒呀,你這孩子,咋就不聲不響的就跑回來了。
信也不寄一封,好讓你爸去接你。
吃飯了沒?
快快快,來屋裡。”
母親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快步走到徐謹言的麵前,臉上抑製不住的激動,眼睛裡也冒著淚花。
雙手不停的在徐謹言的臉上摸來摸去。
剛才還叫的很凶的大黃狗,此時滿眼不理解的看著二人。
低垂的尾巴,也開始慢慢搖晃了起來。
“早上吃飯了沒?媽給你弄點吃的。”
“你這是放假了?”
“這次回來待多久啊?”
“你說說你這孩子,不聲不響的,嚇死個人。”
“你不是去國外了嗎?”
“是不是那邊出啥事兒了?”
還沒進屋,母親的話就一句接一句的往外蹦。
搞得徐謹言壓根就不知道回哪句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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