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徐謹言壓根就不明白作為未來的總統,羅納德裡根的承諾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
可他卻非常清楚,作為一縣之長的能耐。
說讓你明天富,你明天就絕對會富的流油!
說讓你明天窮,說不好天還沒亮,你就窮的連下一頓飯都吃不起。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能輕易的給出支持,畢竟他還隻是個留學生。
參與到米國四年一度的大選裡麵去,這種事情,傳回國,可是很耐人尋味的。
“沒錯,比如你某一天想明白了,打算換國籍。
或者某個人觸犯了法律、某個人得罪了你、你希望在某個行業有長足的發展。
羅納德都可以給予你足夠的支持!”
對於徐謹言的,傑弗裡的解釋可謂是赤裸到不能再赤裸了。
“是的,是的。
我完全明白,不過你們打算讓我怎麼做?”
對於傑弗裡赤裸裸的明示,徐謹言肯定是很清楚這些的。
當然,還有一些不能明說的話,是不方便在電話裡說的。
“八月。
在八月羅納德正式成為共和黨的候選人後,在他前往各州演說的時候。
如果你方便,可以一起露個麵,說幾句認為羅納德是你認為下一屆最理想的候選人之類的話。
若是你不方便呢,也可以在各大媒體上,寫幾篇文章,點一下他的名字。
當然,最好同時也可以資助一下他的競選辦公室。
多少無所謂,主要是來自你的支持,會給羅納德帶來更大的榮譽和信心。”
似乎是傑弗裡認為徐謹言是來自華夏的留學生,對大選的流程以及背後的事情不太了解。
便直接了當的說了出來。
“這件事我需要考慮一下。
不過不會太久,我會給你一個確切的回複的。
順便,傑弗裡。
就算我不公開對羅納德的支持,但對於你要參選參議員的事情,我肯定會全力支持的。”
徐謹言腦子轉的很快。
這種事情,他最好還是跟國內通個氣、打聲招呼。
或許四年一度的大選,也會對國內產生一些好處,那麼如何利用這次大選,並讓羅納德的承諾更加值錢。
那就不是徐謹言自己能想明白的事情了。
“哈哈哈哈。
很開心聽到你這麼說,徐。
我知道這是一件很重大的事情,或許在我之前,卡特已經讓人聯係你了。
但相信我,徐。
吉米已經是要被時代淘汰的人了,羅納德才代表未來!”
對於徐謹言的話,傑弗裡聽起來非常的高興。
末了,又強調了一遍。
“嗯,回頭我打給你。”
徐謹言放下電話後,再次陷入了沉思。
對於吉米卡特,其實徐謹言依舊了解的不多。
可有一點,燈塔之所以被稱為燈塔,其實就源自於吉米卡特。
雖然他從兩黨中間撿漏登上了總統的寶座,可實際上他自身並沒有得到財團和各個行業的支持。
就如同傑弗裡所說的那樣,他其實不是被時代所拋棄的人,他其實是被財團和各個行業所拋棄的人。
作為一名老好人,既不擅長經濟,沒有改善多年的大滯脹。
又不擅長政治,在伊朗人質危機時的表現,和蘇國入侵阿富汗的事件上的反應,堪比災難。
再加上裡根競選時提出了一係列富有吸引力的政策主張和競選策略。
強調減稅、減少政府乾預、加強國防等,迎合了當時許多米國人對變革的渴望。、
還利用民眾對經濟和社會現狀的不滿,以及對卡特的失望情緒,成功塑造了自己積極、自信的形象,吸引了大量選民的支持。
此外,羅納德還學習腦洞大開的那位在米立減人民心目中排行前五的總統,在電視辯論中的出色表現,也幫助他在選民中贏得了更多好感。
也就是說,羅納德是毫無意外的贏家。
作為穿越者,徐謹言肯定是要站在贏家這邊的,隻是,怎麼站,得講究策略啊。
“喂,是柴大使嗎?
我是徐。”
想到這裡,徐謹言顧不上今天是周末,也跟柴大使通過一番電話,再次撥了大使館的號碼。
“怎麼了,是有什麼事兒遺忘了嗎?”
電話很快被接起,柴大使的聲音再次傳來。
“還是兩件事。
剛才亞瑟摩根給我打了個電話。
表示他們已經在做計劃書和方案了,並且打算在六月底跟我一起回國。
想親眼去華夏看一看,確定這次投資是一項明智的選擇。”
徐謹言把剛才亞瑟電話裡商量好的事情,說了一遍。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