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抱歉,但小姐,是你撞了我。”
麵前的遵龍看著艾麗莎那張暴躁的臉,無奈的攤了攤手。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
真該死,剛才就不應該喝酒的。
今天實在是太倒黴了。。。”
艾麗莎看到徐謹言走了過來,脾氣瞬間被壓了下來。
可嘴裡還還止不住的在抱怨。
“你喝酒了嗎?
需要找警察麼?”
對麵的遵龍也發現了異常,上前一步問了一下。
“喝了一點,但肯定達不到危險駕駛的程度。”
艾麗莎此時已經失去了說話的興趣。
一直看著自己前後被夾擊的紅色kk轎跑,滿臉的心疼。
徐謹言隻好對著遵龍擺了擺手。
“你們有保險嗎?”
遵龍看了一眼前機蓋和後備箱蓋都翹起的紅色kk,意識到開車的女人怕不是自己能應付的。
再次走上前一步,對著徐謹言問了一句。
“當然有,你的車問題大麼?”
徐謹言點了點頭,走到了福特和kk撞擊的地方,彎下腰開始檢查事故。
沒什麼好說的,遵龍的福特前麵就是紅綠燈,艾麗莎肯定是跑神兒了,沒有提前觀察到紅燈,刹車來不及,造成了這次事故。
而且徐謹言也有一點責任,剛剛跟內森說話的時候也沒有及時查看紅綠燈。
這才讓這台紅色kk被前後夾擊。
“哇哦哇哦哇哦。。。
你要倒黴了,小個子。”
還沒等徐謹言站起身,內森的聲音就從後麵傳來。
抬頭一看,紅著臉的內森滿臉都是看熱鬨不怕事兒大表情。
“你的車撞的也不輕。
你怎麼看起來一點兒都不擔心?”
徐謹言起身,拍了拍內森的肩膀。
指了指那台藍色的科邁羅。
“艾麗莎肯定會給我修車的。
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內森聳了聳肩膀,還是那副沒心沒肺的表情。
“再說了,開車的人是你。
你也不缺這點修車錢。
要不這樣吧,你倆乾脆賠我一台kk好了,黃色的,如何?”
還沒等徐謹言開口,內森叉著腰開了句玩笑。
“差點忘了,我也有責任。。。”
聽著內森這借著開玩笑說出心裡的話。
徐謹言也想起,自己怕不是也得承擔一半的責任。
“這件事我們得商量下怎麼解決。
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就在徐謹言打算去看一下已經走到路邊,抱著腦殼蹲在地上,頭發已經把臉都遮住的艾麗莎。
遵龍似乎意識到不管是艾麗莎,還是內森,都不太好打交道。
便再次主動開口問向了徐謹言。
“放心。
該是誰的責任就是誰的責任,修車費用你也不需要擔心。”
聞言,徐謹言停下了準備過去問一下的腳步。
對內森遞了個眼神後,轉頭看向了遵龍。
“看來我們得等一會兒警察了。
隻是可惜,我趕時間。。。”
很明顯,內森離開馬路後,遵龍肉眼可見的鬆了口氣。
將近兩米的內森站在剛剛一米七出頭的遵龍麵前,簡直就像是大人麵對小孩子一樣。
遵龍要是心裡沒點壓力,肯定是騙鬼的。
雖然徐謹言也有一米八多,比遵龍高出半個頭,可同為亞洲人麵孔,遵龍多少心裡還是平靜了許多。
口中無奈的吐槽了一句後,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
“你是做什麼的?
怎麼稱呼?”
當內森與艾麗莎蹲在一起開始安慰起她的時候。
徐謹言把注意力放在了遵龍身上。
“我叫遵龍。
在洛聖都的亞美劇院工作,這次來三藩市是準備表演舞台劇的。
你呢?”
遵龍轉頭看了一眼馬路遠處,那邊已經響起了警笛。
發現警車過來還得等一會兒,乾脆從口袋裡摸出一包駱駝,先是塞進嘴裡一支,又遞了一支給徐謹言。
“我叫徐謹言。
在加大伯克利上學。
那兩位是我的同學,中午約好一起出去吃飯,喝了點啤酒。
很稀罕耽誤了你的時間。”
徐謹言擺了擺手拒絕了遵龍遞過來的煙。
然後也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
“上學中午也喝酒嗎?
不對,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
點燃了香煙的遵龍吐出一團煙霧後,臉上的表情突然變了。
狐疑的抬起頭開始打量起了徐謹言。
“戲劇院,舞台劇?
我好像也見過你,是不是拍過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