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大選是從8月才正式開始的,估計吉米認為現在時間還早?
至於說裡根。。。
其實這個問題您不應該問我,這方麵您肯定比我專業的多。
我隻是單純的認為,吉米雖然人很好,但卻不適合這個時代。
或者說,這個時代的民眾和經濟狀況,並不適合他。”
徐謹言對於吉米卡特的印象,有些複雜。
從他抵達三藩市的第一天,就從報紙上看到了他的名字。
當時是無感,後來覺得這個總統還是個很不錯的人,隻是在錯誤的時間成為了總統而已。
但徐謹言多少也了解一些,卡特其實是一名被嚴重低估了的總統。
按照後世的話來說,卡特的含金量,隨著時間的流逝,隻會一點點增長。
可惜這個被眾多階層拋棄了的總統,很難在這個困難的時間,做出明顯的政績。
而他的繼任者裡根就不一樣了,為了快速將吉米趕下去,不少人都投向了裡根。
裡根為了酬謝這些人的政治的投機,很快就對稅務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改革,迅速刺激了經濟。
讓美利堅從幾乎奄奄一息的境地,一躍再次成為全世界經濟發展的發動機,直到新世紀初,才被華夏替代。
隻是,徐謹言知道歸知道,卻不能說,隻能含糊的了謙讓一句。
“你說的很對。
吉米是個有理想、有抱負的好人,是這個時代容不下他。
不過對於羅納德裡根,我們得到的信息很少。
你還知道些什麼?”
對於徐謹言的含糊其辭,柴大使並沒有放棄,而是繼續追問。
“他之前是個演員,後來成為了加州的州長。
給我的印象是這個人很有手腕,不然的話,也不會成功跨界。
從他找到我來幫助他站台這件事來看,他的競選方案應該非常成熟。
不然的話,也不會有閒情逸致想到讓我幫他。
最後就是,我比較熟悉的一些人,都比較看好他。”
想起還沒有見過麵的裡根。
徐謹言其實對他的了解並不比卡特多多少。
畢竟裡根主政時期,他還沒出生呢,成年後,誰又會對一個去世多年的異國總統去刻意了解呢?
但不管怎麼說,他是知道結果的。
而恰恰這個結果,對於國內或許就是一個非常關鍵的信息。
此時就如同後世一樣,全世界都在關注這一場每四年就要進行一次的大選。
很多國家的政策都會因為這個國家總統的變更而產生改變。
國內若是提前知道了這個結果,想來也是會有不少好處的吧?
想到這裡,徐謹言便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
“你說的熟人,是指摩根、梅隆、邁耶和加州財團的那些人?”
果然,聽到徐謹言的話,柴大使的麵部表情瞬間就繃緊了。
正常來說,拋開非正常死亡、接替死亡總統的副總統和那個因為戰爭超長待機的羅師傅,米國總統隻就任了一屆的占比還不足百分之三十。
也就是意味著,正常情況下,米國總統大多數都是任了兩屆的。
所以在柴大使的認知裡,他其實更傾向於卡特會繼續連任,而不是被裡根截胡。
“對。”
看到柴大使的麵部表情和眼神。
徐謹言就知道自己說到了點子上。
肯定的點了點頭。
“這個消息很重要。
我得跟國內通個氣。。。”
柴大使的眉毛開始逐漸朝著一個地方擠去。
下意識的起身就要走。
“那我要不要答應裡根的競選辦公室的提議呢?”
看到柴大使起身,徐謹言趕緊問了一句。
“答應!
為什麼不答應?
既然你都說了,那麼多大家族、大財團都看好他。
說明這次競選他成功的概率很大。
我們必須要站在勝利者這一邊啊。”
聽到徐謹言的話,柴大使馬上恢複了清明。
重新坐下去的時候,又摸出了一支煙。
“那政治獻金呢?
您覺得我給多少合適?”
看到柴大使拿出火柴開始點煙。
徐謹言又提到了這個關鍵問題上。
“獻金。。。
這點兒國內怕是幫不上你了。
你知道的,國家現在並不富裕。。。
要不,你適當給一些,算是個態度?”
一聽到關於錢的事情,柴大使剛抽了一口煙,正覺得美滋滋的臉上。
突然就變成了苦瓜。
“那條件呢?
他們可是說要給我一個承諾的。”
徐謹言當然明白柴大使的意思。
其實反倒是柴大使會錯了意,可能是認為這個獻金由國內出。
可徐謹言壓根就沒想過。
無非就是出多少的問題,出少了吧,以後提條件高了,人家肯定直接翻臉。
出多了吧,又怕兩邊想多。